“妄图泼脏水给我,还请张班主找好人证物证再上门的好!请回吧!”花语清者自清,她不信张茂春那个肥脑袋能摆出什么高明的陷阱。
现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赵昱让他带自己离开。
许是张茂春看出来花语的目的,他阴邪一笑:“人证已有,物证早晚也会找到,现在为了防止姑娘畏罪潜逃,还请姑娘移步,我等会好好招待姑娘。”
“放心,若姑娘真的清白,我等绝不会做出对姑娘不利的事情。”
张茂春这是要单方面囚禁花语!
簪星气得不行,双眼瞪得老大,好似一只准备恶斗的猛虎,生生逼退了想上前捉拿花语的小厮。
“谁敢动我们姑娘,你试试看!”
簪星一把抽出腰间的皮鞭,有力地在空中甩出一声空响。
“哼。”张茂春的阴笑逐渐放大,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小厮打不过簪星,也不担心花语那“兄长”来救人。
花语也发现了,刚想出口提醒簪星,突然,船开始晃动不止!
即使气势凶恶如簪星也在一瞬间被晃得重心不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刚刚还胆小如鼠的小厮一下子就如蝗虫一般扑了上去,将簪星牢牢地按倒在地,以人数优势制服簪星。
而花语,一个踉跄不稳也栽倒在地,等回过神来抬头一看。
张茂春阴险的肥脸近在咫尺……
同时,大船的舱底处,赵昱和傅闲被关在里面,门外顶着好几根粗壮的木头。
“怎么回事?”赵昱真是开了眼界了,居然在自家船上被算计?还成功了!若传出去,他摄政王的名声还要不要?
傅闲一脸愧疚,是他不小心着了人的道,才引得王爷亲自下来,被困于此,但此时的他不知为何,全身酸痛燥热不止,好似有股气儿在身体里乱窜:“爷,我感觉不对劲。”
赵昱刚想用武力震开船舱大门,但傅闲的样子确实是中了药,他上前查看一番,发现这似乎和当初在孙府中的症状很相似?但又哪里不同。
“看来这迎喜班不简单。”像这种下作的药,也就戏班子会有,船夫都是大老爷们,带这种药上船作甚。
傅闲总算有点体会了,先前自家王爷忍那么久需要多大的定力!现在的他感觉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都是属下的错,爷,给个痛快吧!”除了身体的折磨,傅闲更觉丢人,堂堂摄政王贴身侍卫,竟会被下这种药!他感觉无颜再见赵昱。
赵昱才不管傅闲此刻的心情,一掌便击碎了木门,手指成圈放于嘴边,发信号集结手下。不出片刻,数十个侍卫跳下来,跪地:“主子,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废物,此事过后,自去领罚!”赵昱对手下的要求很高,但不至于苛刻,有能力者才有资格在他跟前当差。
“傅闲中了药,给他绑根绳子,扔进江里冷静冷静。”这既能给傅闲解药,也能略施小惩,赵昱吩咐完便直冲着二楼而去。
张茂春这般大动作地引开他们,目标肯定是花语。
房间这边,花语被张茂春直接拖进了内室,粗鲁地扔在床上,摔得眼冒金星。
“小娘子,老子终于要把你搞到手了,哈哈哈!”张茂春眼里的欲望如此迫不及待,直接当场开始宽衣解带:“春宵一刻值千金,择日不如撞日,等会儿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天堂。”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对待的花语,看着眼前辣眼睛的人,胃里一阵翻涌。
“恶心,别碰我!”要是可以,花语真想直接吐在他身上,可惜一早上什么都没吃,她只感觉胃酸在不停地涌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张茂春抓住花语乱踢的脚,往身下一压,急色道:“娘子别动,给相公香一口。”
“呕!”花语真的受不住了,张茂春的靠近让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糜烂的香臭味。
她瞪大着双眼,只看到不远处的地上簪星还被四五个男人捆了起来,而自己面对张茂春这样的成年男人,可以使劲儿的地方全被压制,一点可以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这张茂春没少干这等肮脏事,竟然如此地了解女子反抗时会发力的位置。
花语感觉自己完了。
面临如此绝境,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花语的脑海里,她想再做最后的挣扎:“你要是敢碰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他可是朝上的大官!他会把你满门抄斩的!”
可是这样软乎无力的威胁,张茂春根本没放在眼里,他嚣张道:“大官又如何,娘子你不知道,我们班子上头可是有王爷呢,所以啊你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花语无语了,怎么哪里都有王爷?王爷这么不值钱?
见花语安分下来,张茂春以为自己的话有了用,便松了松手继续给自己宽衣,好进行下一步。
花语瞅准空隙,一拳打在张茂春的肥下巴上,趁着他呼痛,双掌发力直接将他推倒在地,随后一个滚身起来,刚想撒丫子逃跑,没注意脚下,张茂春伸开一条腿拦住花语的去路。
花语一个重心不稳,再次栽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紧接着就被缓过痛来的张茂春抓住头发往后拽去。
“啊!”头皮传来的拉扯感让花语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被张茂春扯着再次回到床上。
“贱人!”张茂春啐一口,一个巴掌呼在花语脸上,开始骂骂咧咧:“还跑!跑不跑?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