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这几天搞赛马又四处奔波着案子的事,身体又壮实了不少,自我感觉小兄弟的个头又有些增长,比前世自己十五六的岁时候也差不了多少,这几天正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少爷,少爷,不是了……那邵莹成人了,来了葵水……”听了富贵的话,春喜儿羞的满脸通红,却躲在富贵怀里道出了秘密。
“啊,真的啊,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就来了呢,哈哈,我知道了,肯定是那晚你摸人家来着,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摸的,是这样吗?哈哈哈……”
“少爷,你坏死了,你全听见了吗?哎呀羞死了羞死了,不理你了,”听了富贵的话,想想那晚跟邵莹在床上的胡闹,春喜儿已经羞愧到了极点,用薄被盖住自己的脑袋,再也没脸见富贵了。
轻轻的搂着春喜儿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她躯体因羞涩而带来的温度,夜很静,只有那鸣虫吱吱的叫声,心也很静,那股莫名的冲动被一份安逸的温暖所替代。
“少爷,你是不是……是不是很想……要不你来吧,我不怕疼,”小丫头躲在被子下,见富贵久久没有说话,小心的撩开被子,身子紧紧的贴着富贵壮硕的身躯,言语轻柔而又甜蜜。
“春喜儿,这树上的果子熟透了才好吃,没有熟透的时候虽然有点甜味但它是青涩的,你是少爷我精心培育的一颗果子,迟早都是我的,我要等着熟透了再吃,”富贵说着话,轻轻撩起春喜儿的肚兜,头埋了下去。
“少爷,少爷你不是……不吃的吗?那,那是给孩子……”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一夜的细雨绵绵,滋润了这片干涸的土地,也滋润着少男少女们羞涩而又炙热的心。
朱家大院等待的那场暴风雨终究是没有来,连绵的秋雨连下了三天,三天后雨过天晴,那县衙里青天大老爷也乘了他那座小娇晃晃悠悠的进了朱家。
“老四,老四,那县衙里的县太爷来咱家了,爹爹喊你过去说话,”这一日富贵正在院子练他的军体拳,三哥朱诚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县太爷来干嘛,不会是案子有新进展吧?”富贵儿拿起春喜儿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只是爹爹传了话,让你速去。”
“走啊,这还等啥,”富贵把手里的毛巾扔给春喜,跟着三哥就走。
“少爷,少爷你倒是换身衣裳啊,”看着富贵匆匆而去的身影,小丫鬟急得直跺脚。
这朱家大院比三哥富贵儿心急的大有人在,等两个人匆匆赶到老爹院子的时候,院子里早已经站满了人,两位姨娘二哥大哥大嫂正对着屋前站着,唯独不见那传说中的四姨娘,一群丫鬟仆人分散在四周,大家都没有什么言语,但表情里多透露着紧张与焦虑。
朱家出了人命案子,这对这个小县城来说都算是大事,况且最近大家都知道了,这背后有高人要对朱家动手,今后大家是否还能过这太平的日子,这几天一直成了大家心中的魔咒,此咒不解身心难安,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让老四朱晟进来说话,”大家焦急的等待中,屋里终于传出了话。
富贵左右环顾看向自己的目光,整了整被追来的春喜儿给换下来的新衣,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迈进了屋子。
“小民朱晟见过大老爷,给大老爷请安了,”这富贵没跟管家人接触过,也不懂这些规矩,记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说着话便欲跪下磕头。
“哎呀,快快起来,这里又不是县衙大堂,我今日来此只算是私人拜会,不用行此大礼,”这县太爷见富贵要下跪,紧忙起身把富贵给搀扶起来。
“儿啊,这大老爷是爹爹的旧交,今日前来是有事与我商量,这事爹爹还要听听你的意见,所以把你喊进来,一起商讨……”
“嗯,这个案子上面接手了,朱家也没有什么损失,此事后朱家安心过活就是了,只是这郡府下了令,说看上了朱家的芦苇地,欲征地牧马,所以本县今日登门就是与朱家公商量此事……”
“征地牧马,有偿还是无偿?”富贵待县太爷说完话,嘴里轻声嘟噜出一句,心里却在暗暗的嘀咕“我靠,转了这么大一个弯儿,敢情是看上我的芦苇地啊,破地没人耕,耕了有人争,这都什么事儿?”
“哈哈,四公子放心,肯定是有偿,如若强征贴个告示知会一声便是了,哪里用得我亲自上门商量,我刚才已与令尊谈了十之八九,只是令尊称此地分家已经归于你名下,这才喊你进来相商,”富贵的话有些生硬,所以县太爷的口气也有些不善。
“哦,这样啊,现如今我虽已分家,这事儿还是全凭爹爹做主,”富贵心知这土地买卖租赁之事自己根本不懂,老爹把自己叫进来多是怕以后落了什么把柄在衙门手里,所以还是把决策权交给了老爹。
“此地地契已在我儿手里,一共三十亩,此地以租赁的形式租给官家,合同起签五年,每年租金三百纹银,租金年付,我儿对此可有异议?”老爹说着话抬头看向富贵。
“好,很好……”“爹爹满意就好,儿并无异议,”富贵本想发表肯定的意见,但心想你们都商量好了,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所以后面还是改了口。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县太爷似乎很想快速解决此事,此时见大家都没意见,赶紧让随同的师爷起草合同。
签字画押按手印,一番繁琐的交易流程走完,县太爷乐呵呵的拿着合同回去交差去了,显然这背后之人的官位要比这县太爷高很多。
看着桌子上的银子,富贵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就这么没了,虽然这银子给的远远超出买地的费用,但芦苇地是自己梦开始的地方是自己用心的投入。
“儿呀,这事你心里到底是啥想法?”老爹送走了县太爷,见儿子痴痴的傻站那里发呆,禁不住问道。
“还能有啥想法,自古民不与官斗,别说给钱就是不给钱,咱还能反抗不成,罢了,每年有这三百两,也是物有所值……”
“哎,我儿能这么想实属不易,拿着这些银子速速回你的长工房吧,这院子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老爹下了逐客令,富贵儿收起桌子上的银子,匆匆出了屋子,带着春喜儿朝芦苇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