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茹自从上班后。为了以后能强大起来,首先得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每天都在五点钟起床,去公园晨跑一个多小时。
时间这样平淡地过了几个月,张婉茹按时上班,每到月底给小工厂做账,过得平淡而忙碌,生活也稍有起色,一旦有结余就一家家的还以前欠的账。
秋天的清晨,虽然还少有凉意,公园里早起锻炼的还是大有人在。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人们,听着藏在树上鸟儿的鸣叫声,张婉茹心情格外得好。
她跑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片松树林下的场地上,打了一遍学的拳法。
尽管一套拳法没有学全乎,把自己学会的施展出来还特别有武功大家范,竟然能每招每式都劲道十足。收式后吐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
跑回家的路上,脑海里还在想着如何做生意的事情。现在自己给食品加工厂,餐巾纸制造厂,制糖厂做账,从中也发现了不少门道。
单说食品加工厂,只有三百多平米的小家工作坊,用了不到十个工人,每个工人的工资一千元左右,抛出各种物料与水电费的消耗,每个月工厂都能有三五万,甚至五六万元的纯利润。做小生意的确能挣钱,可是那些有胆识开办小工厂的,才是最有眼光的人。
自己也想开办一个加工厂,而且想好了项目,可是资金从哪里来呀?就是去银行贷款,拿什么去做抵押?
回到家吃过早饭,把两个孩子顺便送到幼儿园,骑着那辆破旧的脚踏车来到保险公司就开始忙碌起来。
这天中午轮到她值班,出去花了一块五毛钱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吃过后有点昏昏欲睡,就趴在办公桌上,刚迷糊了一会,突然在主任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起,她走过去,拿起电话问道:“你好。找谁?”
“婉茹,是你吗?我是李娜。”
张婉茹听着这么熟悉的声音,心里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也激动的心潮起伏,她是自己大学时最好的闺蜜,除了上课几乎就是形影不离,就连下课出去活动,都是肩并肩在一起。
“是,我听出来了。你现在还好吗?”
“亲爱的!你可急死我了。我年初给你打电话,你的同事说你生病了。她还告诉我,你差点去见马克思。我还和京城的吕海军,班长孟海云,还有田坤,王志勇,纪玉清,赵萍萍通了电话。也都说有时间去看望你。”
“他们过得都很好吧?”
“是,我们的班长孟海云毕业后考的公务员,现在已经是县长了。去年还去党校学习了一段时间,他干得非常出色,还有望提升。田坤在家里跟父亲做房地产,纪玉清”
张婉茹听后李娜滔滔不绝地介绍,既为同学们高兴,又为自己悲哀。
这些年他们都在轰轰烈烈地开创自己的事业,而自己从结婚生子后,就逐渐掉入了泥潭里,还霉运缠身。
丈夫出车祸离世,公公病重也相继离开。自己前不久也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这叫什么?倒霉到家了。
“喂?婉茹,你的事,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都说过了。亲爱的,别难过,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都在为你想办法。纪玉清和班长的意思希望你能下海,你先考虑一下吧,我们准备一起过去看你。”
张婉玉眼眶湿润了,一股暖流在全身激荡。恐怕哭出声,急忙说:“这段时间,我也正考虑做点生意,就是还没下定决心。那好吧,我恭候你们的大驾,也能向你们这些成功人士取取经。”
“好的,等我联系好,确定好时间告诉你。见面后再详谈。”
“好的。再见!”
张婉茹放下电话,心想,在学校时,班长孟海云,家住京城的吕海军,还有王志勇,田坤,李娜,纪玉清,赵萍。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每次学校搞活动班主任吕明宇教授就交给他们去办。他们也都是学生会的成员。
现在想来,除了自己,所有的人经过这些年的努力都作出了一番事业。自己已经被甩出了十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