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摆脱了疤脸追杀,还让他保住了一手一脚,一时高枕无忧了。
可惜这些王栽物并不知道。
此时的他正在一小公园里和一位小老头厮杀着象棋,旁边还围满好些吹胡子瞪眼的小老头。
一个个看王栽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恨得牙痒痒。
只因为王栽物这货太狂了,在棋盘两侧桌面笔走龙蛇写着一副对联。
上联:走遍天下饶单炮,下联:初到贵地让一车。
横批:请君来战。
这副对联彻底把这群自视甚高地小老头给惹恼了,一个个自掏腰包,争先恐后的和王栽物这毛头小子下棋。
因为王栽物这货明码标价,下一盘棋要两块,若让单炮五块,让一车十块,若对方赢双倍奉还。
本来这群小老头还以为王栽物是有钱烧得慌,可是理想很骨感,现实很残酷。
他们都一一败下了战,刚开始这群小老头还自诩清高,并不需要王栽物相让,只花两块公平博弈,后来让炮到让车,也无一落败。
这时大家才明白王栽物这货棋艺的高超。
而王栽物这身棋艺得益他好下棋的爷爷,在大学时这货可是棋*牌社的社长,并且多次参加过各种象棋大赛,还和专业棋手博弈过。
所以王栽物这货在小公园溜达一圈后,见没有啥深藏不露的高人,才敢这么狂写下这副对联。
于此赚点钱解决今晚的住宿问题。
“将!”
此时王载物正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下着棋。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一样的气质,配上那棱角分明和硬朗帅气的脸庞,特别吸引人。
毕竟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嘛。
而金元宝正呲着银牙坐在王栽物身旁,把赢来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跟没见过钱似的坐在那傻乐,偶尔还少女怀春般偷瞄一眼王栽物,眼中有藏不住的崇拜,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愫。
“再将,无棋。”
王栽物顿时松了一口气,呲牙看着对面的小老头。
“耶,又赢了。拿钱,拿钱!”
金元宝见王栽物又赢了,立马欢呼起来,露出小财迷般的小眼神,伸出白玉小手,揍性满满的看向小老头。
“小伙子,你是专业棋手吧?在这里骗我们这些老人,可没有棋德哦。”
小老头一脸不舍的掏出五块钱放在金元宝手上。
“是啊,太不厚道了。老人家的钱都坑。”
“就是!就你这棋艺,让我两车都不一定能赢你。”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勾搭。”
“……”
小老头起哄架秧子这么一说,一群不服气的老头顿时吐沫飞溅起来。
“我可不是专业棋手,您们可别输不起哦。”
王栽物赶紧解释了一句。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认赌服输嘛。”
金元宝嘟起嘴,打算替王栽物出头舌战群雄。
不过还没等开口,王栽物就拉起她小手,挤出人群快步离开了。
对于这群老头,王栽物深知有理说不清的道理。
金元宝被王栽物拉起小手的一瞬间,微微一愣,随即脸颊桃花泛起,任由王栽物拉着,略显娇羞。
那时代的爱情,虽然不至于像老一辈那样一生从未说过爱,只因死亡才分开。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打啵,你浓我浓这种事还是很少,所以金元宝被王栽物这么一牵手,才表现的如此娇羞。
“赢了多少?”
大街上,王栽物很自然的松开金元宝的手,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四十六块!”
金元宝一脸兴奋说道,仿佛这四十六块是一笔巨款。
“少了点!”
王栽物呲牙说了一句,微微有些不知足。
“嗯嗯!”
金元宝点头附和,随即露出小财迷般的眼神说道。
“当时你就应该说,下一盘棋一百块,这样我们就发财咯。”
“那样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王栽物翻了翻白眼。
“现在赢到钱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呢?”
金元宝眼巴巴望着王栽物,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要不我们上酒店搓一顿,然后去澡堂子泡个澡,最后开个房美美睡上一觉?”
王栽物一本正经说道。
“啊!你没开玩笑吧?这钱那够啊?”
“啪!”
“是你先和我开玩笑的。”
王栽物敲了一下金元宝的头说道。
“想啥美事呢?这钱可是我们俩今晚的房费和明天的饭钱,别想着霍霍。”
“啊!就四十六块钱怎么够啊?”
金元宝不可思议问道。
“省一省应该差不多。”
王栽物看了看开始暗下来的天色,扭头向街道另一边走去。
“你去哪啊?”
“找个小旅馆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