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就这么大,她身后是几把椅子,江迎猝不及防往后倒,腰杆撞在身后椅角上:“嘶……”
乐文思试图拽她头发,倪芝眼疾手快的将人制住:“再闹,我要报警了。”
“报警,赶紧报,正好让大家都瞧瞧,这女人什么德行。”
乐文思声音尖而大,原本闹哄哄的餐吧顿时鸦雀无声,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到这一小块位置。
腰部断裂般的疼,江迎扶住椅子站起身:“乐文思,你两都分手了,还跑来闹事,你看陆闻野能不能放过你。”
闻言,乐文思又恨又怕:“一定是你在他耳边说我坏话。”
不然,乐文思如何都想不通,交往三天的陆闻野跟她分手,毫无理由。
对方都要跳脚了,江迎眼皮都没挑:“看男人把眼睛放亮点,别是个长得好看的就往上扑,看在陆闻野的面子上我不还手,但不表示我好欺负。”
二楼是高端会所,一般接待的都是贵宾级别。
阮砚舟上楼时,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只觉江迎脸长得眼熟。
恍神间,才想起是江家那位。
今儿他赴的是周衍之的宴,周衍之三十四岁生日宴,邀请他们这帮朋友吃顿便饭。
阮砚舟到场时,已经是最晚一个了:“哟!都等着了?”
“赶紧的,就等你来,再不来我跟衍之都打算上你家拆家去。”
说话的叫时序,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像个小白脸儿。
屋内人不多,加上阮砚舟总共才三个,周衍之坐在正位上,沉静儒雅得一批,不仔细看你都以为是尊清心寡欲的佛像。
旁边就是时序。
阮砚舟坐下,问:“沈况跟阿让没来?”
这话一出,时序顺势去打量周衍之:“阿让在忙走不开,至于另外那个,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年的事,没有闹到人尽皆知,但身边的朋友无不是藏在肚中,心照不宣。
“对了,你猜我刚才在楼下看见谁了。”
“谁?”周衍之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