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执星院,江云骓便开始翻箱倒柜,花容问他找什么他也不理。
过了会儿,江云骓问花容:“你动过屋里的东西?”
他的眼神很冷,话里裹挟着怒火,风雨欲来,瞬间将前些日子的缠绵撕得粉碎。
“这些时日屋里的确都是奴婢在打理,但奴婢并未挪动这些物品的位置,在奴婢之前唯有随风可以进出少爷的屋子。”
“我书桌里有块墨不见了。”
忠勇伯府的男子皆从行伍,读的多是兵书,用笔墨纸砚的时候不多,江云骓更是鲜少看书写字,突然问起一块墨,可见这墨来历不凡。
但花容没有在江云骓房里见过这块墨,想来应该是被随风偷偷拿出府卖了。
她想了想说:“东西太多,奴婢一时记不起,不过奴婢到执星院后,与府上管事一同清点过屋里的物品,管事那里有册子,奴婢拿来少爷一看便知。”
江云骓没有拒绝,花容便去找管事的拿册子。
等她回来,却见彩蝶浑身发颤的跪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江云骓砸了不少东西。
屋里气氛冷凝,花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还是神色如常的上前,将册子递给江云骓。
“请少爷过目。”
江云骓没接册子,抬眸睨着花容。
眸光极冷,如有实质,扎得人皮肉生疼。
花容低着头,弓着腰,谦卑而又恭敬的捧着册子。
这个姿势看着容易,实则很耗费体力,花容只站了一会儿,后腰和手便开始发酸。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少爷。”
声音娇软,和之前一样,带着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