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纷纷屏气凝神,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你们听好了!我是宋欣瑶的未婚夫!我叫陈骁骑!今天的订婚宴,取消!你们都可以回了!”
陈骁骑话音一落,马、宋两家的人纷纷露出诧异且愤怒的神色。
现场的宾客一片哗然,一些好事的媒体纷纷露出狂喜之色,偷偷地做起了现场录像,甚至连明天的头条标题都已经想好了。
“欣瑶,他到底是谁!”
宋母陈贵兰急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宋欣瑶,不停地暗示,只要宋欣瑶肯否定陈骁骑的话,那一切都还能自圆其说。
“没错!他是我的未婚夫!”
宋欣瑶握着陈骁骑的手,鼓足勇气的说道。
现场的媒体可不在少数,她这番话,足以让马家人成为整个海京市的笑柄。
咚!
“好一个宋家,竟敢如此羞辱我马家!我看,两家合作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马家家主马国忠冷冷地说道,随后招呼着马家人,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宋老太爷闻言,顿时就慌了。
马家一旦撤资,宋家行辛苦建立的商业版图就会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可眼下的情况,就算可眼下的情况,就算是宋老太爷亲自谢罪,也没能把马家人留下。
“完了……一切都完了!”
望着马家人那决绝的背影,宋老太爷顿时阴下了脸。
“来人!给我把门关了!我要执行家法!”
宋老太爷转过身,眼神冷漠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宋致远,也就是宋欣瑶的父亲。
“宋致远教女无方,致使我宋家陷入绝境,按照家法,先打二十棍!”宋老太爷一声令下,负责安保的宋家子弟掏出安保棍便向宋致远走了过去。
二十棍!就算是受下来了,人也基本上残废了。
宋欣瑶看着自己的的父亲,毕竟血脉相连,她无法使用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受罚。
“爷爷,你要打,就打我吧!”宋欣瑶挺身说道。
一旁的陈骁骑却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家法,就因为一点小事,就要对自家人动用私行,宋家,也就这样嘛……”
“你懂什么!没了马家的支持,咱们宋家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宋致远!那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要承担全部责任!”
几名宋家自己疯狂地咒骂着宋致远,要不是因为他的失误,宋家那需要依靠联姻来续命。
如今,宋欣瑶又当众悔婚,算是断了最后的退路。
他们宋家在海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都怪我,都怪我!”宋致远满脸悔恨。
要不是他急功近利,宋家会落得如此窘境。
“爸,你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宋欣瑶护在父亲身前,忍不住流下眼泪。
父亲之所以急功近利,无非是想在宋家拿到更多话语权,好让她这个女儿得到尊重,可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给我打!”宋老太爷冷冷地说道,仿佛受刑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慢着!”陈骁骑一把抓住落下的安保棍,正色道:“我能解决宋家的麻烦。”
“你?”宋家人满眼鄙夷的嘲讽起来,“你连宋家遇到了什么麻烦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可笑。”
“不论什么麻烦,我都能解决。”陈骁骑信誓旦旦地说道。
“解决?你拿什么解决?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穷酸样,身上拿得出一千块么?”宋母陈贵兰气急败坏地说道。
“一千块?哼,就算是一千万,我也是说拿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