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如何,应采澜不知情。
但她一说要什么消息,没几天,阎佩瑜就给她搞到了。
“大皇子妃明日会去畅春园听戏。”
“哦。”应采澜想到唱戏咿咿呀呀的,有点头疼。
她不懂戏曲,欣赏不来。
在这点上,跟大皇子妃没有共同语言。
但不碍事,反正不是冲着看戏去的:“我也要去!”
阎佩瑜自然不会拒绝,立即给了应答:“安排。”
应采澜一愣,转头看向他:“你对应彩月难道也有仇?”
“首先,我的世子妃与她有仇。”阎佩瑜冲她一笑,又道:“其次,大皇子有没有嫌疑,谁知道呢?”
应采澜:“!!!”
说的是啊!
指不定大皇子想要干掉太子,先拿与太子关系密切的伴读下手。
或者,目标是太子,阎佩瑜是炮灰!
可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呢?
她皱眉问:“你这是,让我给你冲锋陷阵呢?用女人去探路?”
阎佩瑜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道:“不,这叫合理分配。你先行一步,为夫很快就跟上!”
“那不还是我冲锋、你殿后么?”应采澜瞥了他一眼,倒也不是很介意,道:“我要出什么事,你得及时捞我回来!”
反正,应彩月跟她势必不能共存。
事情她定然要做的,功劳总要占一个!
“那是自然。”阎佩瑜笑答:“本世子还能让自己的女人,陷落他人之手啊?”
这时候,外面传来向冲的声音:“世子,陇郡回信了!”
阎佩瑜一听,笑容中多了几分兴奋:“快些拿进来。”
向冲将信送进来交给他。
他撕开火漆封口的信封,翻开里面的信笺。
应采澜不知道那传说中的传奇针术是什么,但的确是医痴,她迫切问:“怎么样?你九皇婶答应了吗?”
阎佩瑜一目十行地将这封信浏览完毕。
抬起头来的时候,本就璀璨如星河的眼眸,流淌着真情实意的兴奋:“九皇婶答应了,她已经动身回京!”
感受到了他的喜悦,应采澜也被感染了:“不是无召不得回京么?”
阎佩瑜咀嚼着这一句:“这不是……太后寿辰快要到了么?”
虽然,太后是皇帝生母,并不是九皇叔的。
但未必就不能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们写个折子,要进京给太后贺寿,哪怕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皇帝也不能不同意的。
应采澜对那素未谋面的九皇婶十分好奇,“那就等九皇婶回来,世子爷也可以重出江湖了?”
距离太后寿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从陇郡抵达帝京,拖家带口地赶路啊,怎么的也要个七八日。
在那之前,还有很多其他事可做!
而阎佩瑜的“病”,应该也可以彻底痊愈。
届时,他可以正式亮相了!
次日,畅春园戏院。
应采澜来的时候,戏已经开场了。
“怎么回事,本世子妃定的包间,不过是来迟了小半个时辰,怎么就不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