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发生的事,你可还记得?”
“你缠着皇上,腻腻糊糊的,那声音,听的人起鸡皮疙瘩,还跑茹妃那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周武絮叨着,让赵高知道自己都做了哪些匪夷所思的事。
“这样啊。”赵高眸子幽幽,抢过道士的桃木剑对着周武就是一顿劈砍,老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还要被绑起来驱邪!
我砍死你丫的!
大半夜的,魂都差点给他吓没了!
“快把剑还给贫道!”
“贫道的符!”
随着赵高暴走,现场一片混乱。
回宫后,赵高也没换衣裳,就带着一身血迹,去了宣德殿。
“皇上。”
赵高在内殿外坐了下来。
虞延睁开眼,“赵高?”
“是我。”
虞延朝窗外看了看,披衣起了身,“是有紧急之事?”
“点灯吧。”
虞延觉得赵高有点不对劲,她点亮了蜡烛,缓步朝外走。
看到赵高满身血迹,虞延神情一凛,“你这是怎么了?”
“黑狗血。”
赵高头往墙上靠,“周侍卫觉得我撞邪了,寻了个道士,刚给我驱了一番。”
“桃木剑刺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赵高扬起笑,“那一刻,突然就挺舍不得的。”
“你还欠我五十道珍馐没兑现呢。”
“……”
虞延给赵高倒了一杯水,“朕明日会训斥他,此事不会再发生。”
赵高看着虞延,点了点头。
“不早了,皇上歇息吧。”
赵高迈步朝外走,烛光太暖,虞延太美,再待下去,他说不定会动不该动的心。
虞延已经承诺了,应该不会再有憨逼给他驱邪!
骗子里面要来个真道士,他非得让他们送走了!
“赵公公。”
小凳子第三次敲响赵高的门,“真得起了,御膳房送膳来了。”
赵高睁开眼,他现在的日子颇舒适,女帝“嫌恶”他,除非他自己黏上去,不然虞延不会传召他,之前的加班,彻底不存在了,可以想怎么睡怎么睡。
伸了个懒腰,赵高打开门。
“不是让你休养嘛。”赵高接过小凳子手上的水盆。
“一点子小伤,奴才皮糙肉厚,受的住。”小凳子朝赵高笑。
“行了,回去歇着,都同你说了,在我这,别奴才奴才的,我不耐烦听。”赵高粗着声,十分强势。
小凳子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
用了早饭,赵高趾高气扬的去了宣德殿。
“皇上,你平日都不会让我睡到现在的,真就不喜小高高了吗?”赵高抓住虞延的手,充满期盼的看着她。
虞延挤出笑,把手抽出来,“朕政务繁忙,你去别处瞧瞧。”
“皇上,有什么好看的,又发不出去。”赵高斜着奏折,甩了甩袖子,娘的不能再娘。
虞延吸了口气,将赵高扯了出去。
“皇上。”
赵高刚喊出口,殿门嘭的关上。
赵高默默无语,他这表演才开始,女帝赶人也太快了,回头得说说她。
“看什么看,都没事做?”赵高朝路过的内侍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