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拂尘从天而降,即将打在华笙身上。
何年突然感觉被人拉扯了衣领,紧接着眼前一黑,好像被什么重重地砸到了,他往脑门摸去,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入掌心。
是血。
华笙反应太神速,何年替她白白挨了打,还被顺走了打火机。
华笙点燃了决明子的拂尘,手摇燃烧的拂尘,像是过年燃放的烟花,丝丝缕缕,火树银花映照着她雪白的一张娃娃脸。
她笑的像个妖精,“哈哈哈,无所谓,决明子。你再多管闲事我就上山烧了你的破庙。”
何年忍住头痛捡起拂尘,“道长,您就这么放她走了,您不管小裴总了吗?”
空气中残留着呛人的烧焦味道。
可怜的拂尘,烧的光剩下手柄了。
决明子器宇轩昂的走过来,脸上已看不出喜怒,对何年一拱手,朗声说:“福生无量。”
何年赶忙还礼,谁知下一秒决明子就变了脸,一甩袖子,“他妈的混蛋玩意,不孝子别找我。今后,死道友别死贫道。”
华笙小心翼翼地回了公寓,生怕有人跟踪。
没有急着开锁,第一时间去检查门缝和锁眼,她特意塞了一根头发,不见了。
有人来过了,或者人在里面还没有走。
她打开消防栓取出一把斧子,开了门,在黑暗里仔细听对方呼吸的声音,找准了方向,抡起斧子一顿乱劈。
两个人存在力量悬殊,斧子被夺走那一秒,她摸到一把水果刀,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