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气味就更加明显。
男士香水的木
质香型混合着女士香水的甜郁花香,还有不同的酒味,烟味。
特别难闻。
车门一开,梁善就钻了进去,结果孟既明也挤上来,推着她往里。
手劲不小,梁善差点趴到座椅上,才发现是后排,连忙往前爬,抱起大衣和西装外套放在两人中间。
车门嘭的关上,吓得她一抖,“你上来干什么?”
“你说呢?”
梁善被他堵得不想说话,又不得不说:“不是要回家么?”
孟既明啧了一声,“从这里开出去,用不了几百米就能被查酒驾的给抓走,你要是想把我给送进去,你就直说。”
“那怎么办?”
“等代驾。”
梁善哦了一声,闭上眼睛等。
孟既明看着几乎贴在车门上的人,还有别扭地顶着车窗的脑袋,用手揉了一把。
问:“我什么样?”
梁善都快睡着了被吓得一颤,抖开大衣罩住自己,小小声地说:“骚里骚气。”
孟既明听见了,又觉得没听真切,把阻在中间的大衣和西装随手一卷,丢到副驾。
梁善没再睡,努力睁着眼睛听着动静,正奇怪他要做什么,就被抱到了腿上。
他的脸放大在眼前。
昏暗的车厢内,看不清表情,也可能是没有表情。
感受最清晰的,是呼吸,轻缓的吹拂在她脸上。
说的话也是轻缓的,被酒精润色过的声音带着熏人的醉意,“你再说一次,我什么样?”
梁善瞬间清醒,又好像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想要换一句,怎么也找不着合适的形容。
他不再追问,在她耳朵上轻轻地亲了亲,整个人就往他怀里缩。
双唇贴着耳朵,特别轻地说:“我们孜孜确实不是小女孩了,连骚里骚气这种话都会说了,嗯?”
她的手抵在前胸,忽然攥紧了衬衫的衣料。
倒是笑了一声,特别轻。
孟既明把耳朵往她口鼻间送,再去听,没了声音。qδ
“来,跟我说说,我怎么就——”
手机忽然响起,车窗被敲了两下。
代驾来了。
孟既明示意他上车,朝着圆睁的眼睛亲过去,倏地就闭上了。
孟既明觉得她多少是有些醉的,刚才一个人坐在那里喝了不少。醉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有一层光,看他的时候会特别努力,就好像……特别喜欢他似的。
把人放回到座位上,在订单里改了个地址。
代驾坐上来,看到手机上修改后的地址,询问确认:“您好,请问是修改了新的地址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