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拉窗帘。”
他就把她放开了,见她走路别扭,说了声“我来”就去把两扇窗帘全给拉紧了,还顺手开了灯,转瞬又给关上了,房间里黑得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
梁善不想开灯,不想看着这间屋子。他这一瞬间的体谅也好体贴也罢,她是受用的。
他也没有在地上,而是选了沙发。
她想不出来那么小的沙发该怎么做,被他扶着跪上去才发现和在地上差不多。
孟既明说她需要锻炼,她也觉得,而且今天认真地想了这个问题,她想去报个班,学个拳什么的,以后再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狼狈慌乱。
他笑她,体育差生去报班就是浪费钱。
梁善也有这个担忧,但她想试试。
男人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仰靠在沙发上,再看向她的时候也就不那么凶了。
梁善永远都不想再坐在那张沙发了。
她把房间收拾一遍,全部收拾干净了,提着行李到门口。
孟既明不解地看过去。
梁善说:“二少爷,你把这房子给退了吧,我以后不住在这里了。”
“那你收拾它做什么?”孟既明理解不了。
梁善难为情地说:“那……总不能就这么乱着退还给房东吧,多不合适呀。”
孟既明更加不能理解了,“你可以找人来做,我没给你钱么?”
他记得,他在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打钱给她,从来没有落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