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闹钟按时响起,是梁善的手机。
也就睡了一个小时,两人拥抱着醒来。
仍是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她道了声:“早。”
声音仍是哑的,莫名显出几分依赖来。
他回她一声:“早。”
她把压着的半边脸扬起来,问他:“还肿么?”
孟既明打开灯,看了看说:“有一点。”
“那你去上班吧,我请一天假。”
她说完又把眼睛闭上,翻过身去。
孟既明说好,从她的被子里退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留了条缝隙。
公司里一切如常,只是梁善的工位上空着。
梁善除了出差,几乎没有请过假,这种情况就挺少见的。
秘书们小声地聊着天。
“好奇怪呀,梁秘书今天还没有来……孟总都到了。”
“你也觉得奇怪?我都没敢说,难道是生病了?”
“那可少见,上次生病得是去年了吧?”
“不造谣,不传谣,连大姨妈造访都从不请假的梁秘书是无可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