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玉颜,你的处子身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说都是为了我们的大业,我又怎么会不爱你呢?”
“真的吗?”
君临风抬手发誓,“我君临风对天发誓,我若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苏玉颜心疼捂住他的嘴,“好了,你别再说了。”
君临风亲了亲她的手心,一把将她抱起来,慢慢将她带到了床上。
……
阿瑶跟着容仟寒再次来到竹林,容仟寒丢给她一把的木剑。
“这是……”
“从今日起,你就不用竹条练功了,用这把木剑。”
她盯着这把痕迹斑驳的木剑,问:“这把木剑是哪里来的?”
“是本王幼时练功用的。”
啊!?
她珍惜将木剑抱在怀里,有点不舍得拿来用了。
他没多说,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就对她发起攻击。
“当心了!”
没曾想他真的动手,阿瑶被他用树枝打了好几下,胳膊大腿都疼得不行。
他看着只会闪躲的阿瑶,说:“之前教你的招式都忘了??”
“没有!”
“那就反击。”
“我……”
“不学会反击,你就永远不会有长进。”
阿瑶抿紧了嘴唇,铆足劲儿握紧木剑进攻。
这次换容仟寒防御。
几个回合下来,容仟寒欣慰道:“小丫头,长进不少。”
“王爷当心了!”
“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
二人你来我往,又继续了好几个回合。
最后,阿瑶气喘吁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容仟寒笑着走近她,“这就不行了?”
她用木剑插在地上,强撑着站起来。
“我还行!再来!”
“好!
阿瑶刚抬手,手里的木剑忽然掉落在地,她双膝一软直直往后倒去。
容仟寒丢掉树枝,径直冲过去,赶在她跌倒之前,接住了她。
她靠在容仟寒怀里,吃力冲他笑笑。
“王爷,我这个徒弟没让你失望吧?”
说完,她累晕了过去。
“傻丫头。”
他心疼将阿瑶抱在怀里,宛若在心疼年幼拼命的自己。
他们虽身份天差地别,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如出一辙。
不把自己累趴下,绝不罢休!
他没带阿瑶回去,席地而坐,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通过阿瑶,他想起了自己年幼时的很多事。
他看着阿瑶,暗暗想:希望你能一生顺遂,不要像本王背负这么多。
阿瑶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轮明亮的圆月悬挂在上空,她倏然起身。
睡过一觉后,她觉得浑身舒爽,好像浑身的脉络都被打通了一般。
环顾四周,她发现这里还是竹林。
“王爷,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见你睡得太香,就没带你回去。”容仟寒道。
“我现在不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回了。”
不回了是什么意思?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过来坐下。”
她听话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你看。”
他抬手指向夜空的圆月。
她高兴惊呼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好亮。”
“喜欢吗?”
她笑着点头。
容仟寒转头看着她,“等你学会了武功和医术,你最想做什么?”
“我最想治好我娘的病。”
“你倒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阿瑶忽然看向他,“王爷,你的爹娘呢?他们都还好吗?”
外界几乎没有关于容仟寒父母的传闻,而她来摄政王府这么久,没见过他爹娘,也没见到他爹娘的灵位。
她全然不知他爹娘是生是死。
“本王的爹娘多年前就死了。”
“……”
她一脸歉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没关系。”
阿瑶沉默了,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容仟寒却好似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本王的太爷爷是陪先祖打下江山的开国功臣,本王家世代忠良,一直受到皇上的器重。”
“所以你才成了辅佐皇上的摄政王?”阿瑶问。
“嗯。”
“当摄政王一定很累吧!”
容仟寒一愣,觉得阿瑶的话有些新鲜。
他当摄政王以来,收到的都是别人的赞美和恭维,还是数不尽的仇恨。
所有人都羡慕他高高在上的位置,嫉妒他手里的权势。
却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很累。
“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