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清撇了撇嘴,觉得非常不靠谱,不过见他专注的样子,也没去打扰他。
白墨凭着记忆,十分仔细的将木棍一点点的削成了剑的模样。
前世他用的最多的兵器是剑,最钟爱的剑,是一柄名为君墨的道兵,和他墨君的名头相得益彰。
他此刻雕琢的,就是君墨的外形,无他,只为用的顺手而已。
虽然只徒有其表,但若配合愿力,依然可以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愿力和灵力一样妙用无穷,不仅仅是用来施展功法的,附着兵器上,不仅能增强兵器自身强度,也能提高杀伤力。
他现在的愿力只有十几点,不足施展功法,但他一样能充分发挥出它们的作用,而兵器,也仅仅是众多手段中的其中一种而已。
随着木屑不断掉落,一柄造型古怪的四尺木剑逐渐成型。
苏小清凑了过来,讶异的问道:“你还会用剑啊?”
“略懂。”
白墨摩挲着粗糙的剑身,眼中浮现缅怀之色。
苏小清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趣,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权当他兴趣使然,行小孩性子,毕竟谁小时候还没个武侠梦呢。
白墨将木剑放在床头,躺在床上闭目养身。
苏小清则盘坐在另一张床上,规划着明日的草原之行。
夜渐渐深了。
白墨仰面躺着,发出均匀的鼾声。
苏小清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也睡的很安稳。
一夜无事,天亮后,两人起床分别洗漱。
本来按苏小清的计划,是网约一辆车直奔草原,但这个非洲小国太落后,还没开通网约车服务,所以只能出门找野司机。
好在他们的肤色在这群黑哥眼里就是冤大头,不愁找不到车。
刚一下楼,就有黑哥主动上前询问用不用车。
由于这里距离最近的草原还有将近两百公里,所以杀价环节十分焦灼。
苏小清说的口干舌燥,最终把价格定在了750块。
很贵,而且还不送到草原,只送到草原外五十公里的一座小镇里,剩下的路只能外镇上找摩的过去。
苏小清虽然知道被坑了,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只能认了。
白墨则更不在意了,面无表情的和苏小清上了后座。
汽车很快发动,一路向偏远的乡下疾驰。
出了首都,就是颠簸的泥泞路段。
路两边杂草丛生,偶见连成片的低矮房屋,一片荒凉落后的景象。
就叫路边的行人,都有很多穿的跟难民似的。
白墨默默握紧了手中木剑,从出首都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放松过警惕。
穷则思变,在哪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大多老黑懒惰成性,思变的途径几乎只有坑蒙拐骗偷。
尤其是来自华夏的旅客,在他们眼中就是流油的肥羊,光看都馋涎三分,暗自打主意的绝不在少数。
而且越偏的地方,这种现象就越明显。
白墨制作木剑,主要防的就是他们。
苏小清也变得沉默很多,因为车窗外总有人投来阴暗好奇的目光,甚至还有人追赶车辆,趴在窗户上向里张望。
司机对于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非常自我的哼着饶舌的曲子,将车开的上颠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