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这等话都听不明白,还有脸怒视我?
为了不在外人面前丢脸,彭大管家只得对田师爷一礼:“能让田师爷亲临,不知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想从我这里先了解到你犯了什么事?
平时可以,但今日县尊再叮嘱我,可见事情的严重性,我可不想惹麻烦。
“我刚睡下就被县尊拉起来,也是两眼抹黑了。”
彭大管家听明白了,当即对彭定宽一礼,走人,只留下一句:“我行的端,坐的正,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污蔑我的!”
别看彭大管家表面上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但在其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老太爷啊!看在我为冯家兢兢业业几十年的份上,您可千万别放弃我啊!
倒是田师爷,见彭定宽要追出来,伸手拦住他:“要救就赶紧救,一旦坐实了,恐怕不用别人动手,你们就先灭口了!”
彭定宽一楞,旋即对田师爷拱手一礼,转身就跑向后院。
来到县衙,进门见李暮雨和罗县令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都满面春风,一看就知道是狼狈为奸的典范。
尤其是见李暮雨扭头看来,目光冷冽,彭大管家心头一惊:这家伙居然没死,果然是这事,麻烦了。
抬手就要给罗县令行礼,想着最好是私下里解决:一旦过堂,那就要记录在案,胜负都对自己的名声不利。
哪知,罗县令一见到他,转身就走到高台上,根本没给彭大管家任何商量的机会。
“啪!”
“升堂!”
“威武!”
该走的程序走完,罗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
“彭大管家,你可认罪伏法?”
彭大管家气的差点吐血:什么都还没说了,就要我认罪,还伏法?这偏帮的也太明显了吧?
“大人,草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罗县令一楞,旋即回过神来,自己还没给他念状纸了:太心急了,吃相有点难看,下回注意!
“将状纸给他!”
彭大管家接过状纸一看,气的差点三神出体,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