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好心劝你,你便是不领情便罢了,何苦威胁要烧我们醉红楼?”
那掌柜的见劝说不动薛蟠,也是立刻识趣地离去,不敢逗留。
去后不久,就喊来了酒楼的小厮,说道:“等会儿,他们若是喝醉发疯症,你们就莫要去管他们,任他们闹去。等他们闹够了,再去喊薛家的人过来收场。”
“这薛家乃是金陵府顶尖的富贵人家,便是让这薛蟠砸了我这一家酒楼,薛家也是赔得起的。”
“虽说这薛蟠是一个‘呆霸王’,混世魔王,可那薛家的当家主母薛大夫人与薛家大小姐却还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的好人物,便是出了事儿,也是好说话的。”
掌柜的站在不远处同醉红楼的一干伙计,眺望着远处正在喝酒的薛蟠和赖尚荣正打算看这两个人的笑话,心中思忖:我们这醉红楼的‘三碗倒’可不是凭空吹嘘出去的名声,若是他们真的敢喝这十八碗酒,只怕定会被醉得不省人事。
几人的交流结束,赖尚荣率先举杯豪饮,一杯酒入喉咙,顿时就觉得一阵刺骨的辛辣和刺激,忍不住惊叹一声,道:“好酒,当真是好酒啊!”
那薛蟠见状亦是面不改色地喝一碗,脸不红,气不喘,显出惊人酒量。
“再来!”
赖尚荣则是满不在乎地端着大碗酒再次一饮而尽。
薛蟠紧随其后。
如此比拼到的第五个回合,薛蟠已然是脸色微醺,显露出醉意,而赖尚荣则是脸色如常,看不出来深浅。
那掌柜的见状则是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数字,不由得在嘴里面还嘀咕着,“这常人只喝三碗酒,便是极限,而这薛蟠已经连喝了五碗酒,只怕再来几碗也就倒了,反倒是那位未曾见到过的公子,一口气连喝五碗酒愣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怕不是江湖中人?”
这金陵醉红楼作为金陵当地有名气的大酒楼,来往的江湖侠客们,也是极多的。
因此,那掌柜的也见识过不少江湖好汉喝酒,莫说是这十八碗酒,便是将整个酒楼里面的美酒全部一饮而尽,那都不是一个事儿。
皆是因为这些江湖好汉大多修炼武道,或是炼体的横炼武道,或是修炼道家的养生内功,无非就是逼出体内的酒水,亦或者将其炼化,这两种结果,喝了也当没有喝,这自然是‘千杯不倒,万碗不醉’。
“这位公子的皮肤白皙柔嫩,不似修炼横炼功夫的匹夫,莫非此人是内家高手?”那掌柜的心中思忖。
薛蟠虽然也修习过一些粗浅的功法,但是,为人懒散纨绔,受不得那秋冬夏春的辛苦磨练,内家功法又没有门道和高人愿意传授,便是有人愿意教导薛蟠,薛蟠也不一定识趣地去学习。
故而,薛蟠虽有些许本事,但是实力低微,算不得什么。
他能够撑过这第六碗酒,便已经是靠着心中的欲望强撑着挺过去了。
在喝到第七碗酒的时候,薛蟠就再也强撑不住,立刻就醉倒在桌子上醉死过去。
“好了,我看啊,今天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你们将他送回去吧!”
赖尚荣笑看着眼前的薛蟠,对着薛家小厮淡然地吩咐道。
旁边的几个薛家小厮见状则是连忙驮着薛蟠出门去喊来了一个轿子,这才将其护送回了薛家。
赖尚荣见到今天这件事情已经算是了了,也是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