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尚荣匆匆离开贾族义学,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这贾族义学的匾额。
他不由得叹息一口气。
“病入膏肓,烂入骨髓,没药可治了。”
“这贾族义学,我赖尚荣不待也罢!”
说罢。
赖尚荣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
下午。
今天学堂里面发生的惊人闹剧,很快就通过那些家奴儿子、家奴们的口口相传,在荣国府内传扬开来了。
赖尚荣此刻正在家中书房读书。
忽然外面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脸色脸色阴沉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赖大,因得知此事特意赶过来见自家儿子,商讨此事。
赖大望着自家正在刻苦读书的儿子,心中畅快欣慰,也是不由得放慢脚步,生怕打扰到自家儿子苦读,直到走到近前,才声轻地说道:“荣儿,我今天听下面的人说,那贾瑞竟然敢欺辱讹诈你,真有此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就不劳父亲出手了。”
赖尚荣则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将赖大也卷入其中,而是淡然地说道:“父亲,此事孩儿自有打算,不必父亲叨扰处理。”
“当真是不成体统。”
赖大闻言亦是咒骂起来道:“他是什么东西?也配来讹诈我们赖家,当真是找死。”
赖尚荣乃是赖大的儿子,亦是整个赖家经过三代人的努力,才结果下来的富贵未来。
他是万不能够允许赖尚荣出现半分闪失和差池的。
常言道,母凭子贵。
对于寒门和家奴世家来说,父凭子贵,乃至于整个家族的命运都要系于一人身上,那才是真正的真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岂不见胜天半子的人物乎?
赖尚荣对此也就只是淡淡笑了笑,并不在意,也并未多说些什么。
赖大见到自家儿子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是不由得暗自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儿真的是出息了,这般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养气功夫,倒是像府中往来的那些贵人了。”
与荣国府常往来的各大家族和朝中权贵,赖大也是亲眼见到过不少,他们身上都有赖尚荣此刻身上的那种静气功夫。
赖尚荣此刻心中暗暗想着,“或许,我儿未来真就非同一般啊!”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推门而入的声音,就瞧见伺候赖尚荣的大丫鬟晴雯风流娉婷地走了进来,望着在屋子里面的赖大,脸色顿时微变,忙恭敬地说道:“老爷,好。”
“嗯!”
赖大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因见到是赖尚荣身旁的大丫鬟晴雯过来了,也是很知趣地看向赖尚荣,笑着说道:“荣儿,那你就在这里安心读书,那家族学堂不去也罢。赶明儿,我就托人去问问,看看在其他地方能否给你找一个好的名师来引路。”
旋即,赖大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待赖大走后,气氛顿时就变得欢快起来。
晴雯直接跑到赖尚荣的跟前,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着赖尚荣,甚至还伸出手来,捏了捏赖尚荣的手臂等处的皮肤,见到并未受伤之后,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嗔怪道:“你也是的,那瑞哥儿找你索取些许钱财,与他就是了,何必跟他那般不成器的小人计较呢?倘若是你因此受伤了,那才真真是让我心疼落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