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哈拉附近的岛屿上有一个还算繁华的城镇,隔着很远赛伦斯便看见了两艘海贼船堂而皇之地停靠在港口,那面海贼旗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是近来声名鹊起的血狼海贼团,船长血狼沃夫的悬赏高达六千万贝利,是名副其实的大海贼。
此时城镇中已经燃起了大火,四处奔逃的居民惊慌失措地躲避海贼追杀,而手握凶器的海贼肆意狂笑着将每一个被赶上的人砍翻在地,用鲜血和屠杀来慰藉自己被海军舰队威慑住的恐惧。
前些日子原本在西海作威作福的血狼海贼团撞上了前来执行屠魔令的海军舰队,被撵得四处逃窜最后无奈舍弃了几艘船才逃出生天,提心吊胆地苟了好几天确定海军已经离开才终于敢冒头,迫切地想要从平民身上寻回往日的威风。
“哈哈哈哈,小的们都注意着点别把女人杀了,大家运动完还得整点娱乐项目。”戴着船长帽的血狼沃夫高声喊着,用弯刀刺入一个男人的胸膛,连带他怀中的孩子一起穿透,随后又一脚将扑上来想要救下丈夫孩子的女人踢开。
其他海贼见到自家船长做出了示范,纷纷有样学样,有的甚至都懒得补刀,直接就火急火燎地脱裤子打算夫目前犯。
他们为这美妙的屠杀而感到欢呼雀跃,即使是遍地鲜血和漫天哭嚎也无法阻挡他们旺盛的肮脏欲望。
只是就在他们准备纵情声色之时,一阵难以形容的恐怖威压如海啸般从空中落下,让在场所有人都惊骇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实力最强的血狼沃夫察觉到危险降临,当即打算依靠变身摆脱无形束缚,但下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脖颈间传来一阵凉意,就像是有柄锋锐的剑刃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会痛吗。”
他的耳边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痛,全身上下仿佛被数千把刀剑劈砍穿刺,灵魂也像是被扔进了油锅猛火烹炸,大脑中无数负面情绪积在同一时刻爆发让他险些丧失理智。
他想要挣扎,但动弹不得,因为有一根灼热的锁链从背后刺入了他的胸腔,正沿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蜿蜒爬行缠绕。
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感到崩溃,他想要求饶想要下跪奢求对方的宽恕,但他无法开口说半句话,正如地上那对被他杀死的父子一般。
无声的折磨在蔓延,以血狼为中心,所有的海贼一个接一个被拉入名为痛苦的炼狱,十倍百倍地感受着被他们虐杀的平民遭受过的痛苦。
他们痛到面目扭曲涕泪齐流,却无法发出半点哀鸣缓解痛苦。
赛伦斯静静地注视着,被血狼沃夫踹倒的女子磕磕绊绊地爬到丈夫和孩子身边,搂着他们的尸体无声地呜咽,那种悲伤已经无法用声嘶力竭的哭嚎去宣泄。
“海贼,真是该死啊。”
在血狼沃夫体内盘旋的锁链钻入他的心脏,赋予他强悍体质的果实恶魔被强制抽离,强烈的虚弱感和濒死感令他直接跪倒在地。
赛伦斯拿过血狼的佩刀递给那个仍在哭泣的女人:“哭泣不能让他们复活,但你可以为他们复仇。”
女人闻言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眼前将刀子递过来的年轻人,还有那个杀死丈夫孩子,此刻正满脸惊恐的凶手。
毫不犹豫的,女人起身接过佩刀直接扎进了血狼沃夫的胸口,还不待对方做出反应又将刀拔出来,重新扎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血狼沃夫的胸口已经被扎的千疮百孔找不出半块好肉,但他还没死,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无法解脱。
原本还在逃避海贼追杀的居民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远远观望着。
待女人满手鲜血再也握不住刀,跪坐在父子身旁痛哭出声,恶火束链才洞穿血狼沃夫的身体,不断延展将其他海贼全部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