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轻笑,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不信?你一个月后看结果吧,我会让你跪着喊我爹爹。”
“……”
几人闲聊时,君不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胖墩挠了挠头,唤住了他:“君道友,可以问个问题吗?”
君不意抱着一叠经书,回眸,淡淡颔首。
“就是,你抽到的签上写着什么?”胖墩特意压低了声音。
钟应本来不在意,一听这话,也抬起了头,望着君不意。他自己抽到了肚兜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自然不希望死对头能够轻易完成。
君不意眼角余光暼过钟应,“得到至少三位夫子的夸赞而已。”
“娘呀!”胖墩惊呼,“这么难?”
“尽力便是。”言罢,君不意转身离开。
胖墩瞪大眼珠子:“君道友可真淡定。”
“他能不淡定吗?还没入学时,他跟木夫人谈了片刻,木夫人就对他赞不绝口。”
“老大,你哪里得来的消息?”
“裴夫子跟我说的,能有假?”钟应撇了撇嘴。
胖墩一脸震撼:“服了服了。”
这个任务,对钟应胖墩这种学渣来说,是一辈子都不能完成的事。但是放在君不意身上,却跟喝水一样简单,稍微有点儿麻烦的是,乔陌只给他们七天时间。
“行了,别废话这么多了,裴夫子闭关之前,我们得把他洞府搞清楚。”钟应翘着二郎腿,背靠后排的书桌。
“……该怎么做?”秋时远细声问道。
“当然是亲自去看。”钟应挑眉,“今天放堂之后,我们填饱肚子,沐浴更衣,就去裴夫子的洞府。到时候,你就说自己有事要请教他,不就行了?”
秋时远一听,拨浪鼓似得摇头:“我不行的,我不敢。”
“别怕,随便糊弄几句就好了。”
“糊弄”两字一出,秋时远整个人一哆嗦,更怕了。
胖墩苦口婆心的劝他,秋时远都僵着身体摇头。
最后,钟应一拍桌,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你不去我就揍你。”
秋时远:“……”
“老大,你别这么凶小石子啊,威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秋时远瑟瑟挪开几步:“我、我去……”
胖墩:……还真有用???
放堂之后,胖墩一脸生无可恋的被笑盈盈的师姐们拖走了,钟应则领着小石子去了饭堂,去了澡堂,最后回了各自的院落。
天色暗淡时,三人约定在一株松针树下会面。
一般来说,都是胖墩两个早早来到,等待钟应。今日却不同,钟应居然是最早的一个,无论是胖墩还是秋时远都没到。
钟应掐指算了算时间,发觉还未到约定时间后,便环胸往树根上一靠,闭目养神,直到听到杂草的沙沙声,方才睁开一只眼睛。
秋时远提着一盏圆灯笼,站在不远处,低着头一副紧张的模样,小心翼翼道:“我……来晚了……”
“还算不错,没让我亲自去甲字壹号院提人。”钟应歪了歪头,桃花眼潋滟,“胖墩了?”
“不知道。”秋时远赶紧摇头,又为胖墩解释,“他可能是被师姐们缠住了,你别生气。”
“噗嗤。”钟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关系倒是好……不过,他来了。给我出来!”
最后四个字,钟应加大音量,凌厉无比。
“我在,我在我在。”胖墩的声音从假山后响亮传来,随后又焉了,“老大,我能不能先去换身衣服?”
“出来!”
“呜呜呜。”胖墩假哭,“师姐她们太狠了,太狠了,我需要回去休息,不然会道心不稳的。”
钟应长眉一挑,才懒的跟胖墩磨蹭,身子消失在原地,如疾风雷电般落在了假山边上,一把拉住了胖墩的手。
胖墩白白胖胖,像个圆球,钟应却拎小鸡似得轻而易举的将人提了出来。
“啊!”秋时远被这般变故惊到,轻呼出声,下意识抬高了手中的灯笼。
烛火透过一层薄纱纸,将这一片照亮,钟应两人也看清了胖墩的模样。
胖墩他,穿了一身淡粉色襦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别方,保证绝对不会坑文,小可爱们不信,可以翻我的专栏,全是完结文,没有一个坑。
咳咳,甜文作者,信誉保证,本本he,绝对没有be,别怕,勇敢来追文,大家一起来啃小甜饼啊(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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