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师父说完锁魂链的事情,又想起了答应两位大人的元宝纸钱。
心中决定,今天一定要回白事铺一趟把这事情给办了。
下午的时候,师父笑嘻嘻的出去斗地主了。
我看见他边走边哼曲,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不由得笑了,徒弟有这等好机缘,他应该感觉到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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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打了个车子回到了白事铺。
然后进了堆放货物的仓库,拿出了很多的元宝纸钱,以及香烛别墅。
还有六个扎着小辫身材婀娜的美女。
又拿了个火盆放在门口,接着拿了一张黄纸用朱砂写上。
崔孽祭黑白无常二真君。
然后把那些准备好的物品,都一把把的放进火盆点燃。
一边用铁棍挑火,一边絮絮叨叨。
“谢谢七爷、八爷,十斤元宝纸钱,十斤香烛别墅。”
“还给你们烧六个丫鬟,你们每人三个。”
“一个伺候、一个暖床、另外一个跑腿。”
我说着说着,自己都乐了。
倒是给他们的六个丫鬟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见火势又大,继续烧了好几斤。
比我之前答应的多出不老少来。
盆里的火足足烧了两个时辰,才熄灭。
我出来一看,天都黑了。
“办理住院手续算了,身上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就回到了病房。
一推门就看见两个男人站在病房内,还提着一篮子水果,捏着一个鼓鼓的信封。
是老爷爷的儿子。
见到我进来,对着我很感激的说道:“小道长,谢谢你,我爸的眼睛闭上了。”
“房梁上的钱我们也拿到了。”
“我爸真是为我们操碎了心啊。”
此时我师父斗完地主,也推门进来了。
看见屋子站着这么多的人,有些意外。
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啥,就是帮人递了句话。
师父哦了一声就坐下,又拿着烟抽了起来。
而那个年轻的弟弟将手里的红包递给了我说道:“谢谢你,小道长,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我爸已经原谅了我。”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犯不上这么客气。
于是摆了摆手:“昨天晚上我看见老爷子跟着阴差走,他就拖我带句话而已。”
“你也别客气了。”
兄弟两个连连摇头:“一定要收下,我爸爸辛苦一辈子。”
“要不是小兄弟提醒,他没见大孙子一面定然不能安息。”
“下去之后,肯定会责怪我们的,还请你一定要收下。”
他们一人一句一直说着,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就收下果篮。
将钱退了回去。
“这钱就算了,你们拿着吧。”
兄弟俩中的弟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道长,其实这次我是有求而来。”
我一听来了兴趣,让他坐下继续说。
对方搓着手,惊恐的不断搓手,一副被心有余季的样子。
“我叫石碑,墓碑的碑,我们家之前是做墓碑生意的,所以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我男朋友的事儿。”
紧接着,石碑就对着我讲述了他要委托我查的事情。
石碑有个男朋友叫薛伤,是个记者。
平时和石碑的感情很好,两人在一起多年,就像正常情侣。
薛伤家也和石老爷子一样,对这种禁忌之恋十分抵触。
根本不同意他们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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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两人情比金坚,怎么拆都拆不散。
薛伤的妈妈见儿子为了石碑几次自杀,最终同意了他们的交往。
用薛伤他妈的话说,只要活着就够了,结婚生子什么的她都看透了。
所以石碑和薛伤就住在了一起,相处也算和谐。
可前不久,薛伤去了一个旅游村做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