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汉奸周潜真的够狠，即便是知道不用咬他可能就会如实的交代，但还是先让狗咬他解恨。

刚见识周潜简单的杀死了掘井荣子，又见识了他真的让狗咬人，柳穆宏和柳穆青本来还有些小想法，现在也全都抛在九霄云外。

已经被吓尿的赵书游更是害怕再被咬，直接交代道：“别，我说，我说，我在日本留学时候认识了掘井荣子，后来她便跟我回国，来了之后她就让我应聘到诚恒洋行，后来我就被分到了诚恒船运，而且一上来就成了高管，薪水让我很满意，后来她就让我做一些事情，再后来我发现她是日谍，可我已经帮她做了这么多事情，更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家人她全都一清二楚。”

就冲他一口气说完，周潜判断他应该没说谎，继续问道：“谢友林你了解吗？”

“不了解，但我之前怀疑过他，因为很多事情都是他让我干的。”

“什么事情？”

“就是让我帮忙走私带一些东西和信件，后来我猜到应该是一些情报。”

“掘井荣子平常跟什么人走的比较近？”

“三个女人，我知道她们都是日本女人，但最近很少见到她们。”赵书游是知无不答，

“说出她们的名字和长相特征。”

周潜继续详细记录，然后把赵书游和掘井荣子的供词作对比，二人供词没有太大出入，这才继续问道：“你在日本学的什么专业？”

“我学的是工程制图和绘画。”

赵书游全都如实交代，周潜从他嘴里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根据掘井荣子的口供确定他不过是日谍的一个工具，日谍的核心机密他也不可能知道。

赵书游的主要工作就是确保购买来的物资安全抵达指定地点，还有就是保管好沿途各地交给他的包裹和信件，这些东西原封不动交给了诚恒洋行的谢友林。

在周潜这里汉奸和鬼子是划等号的，那就是都该死，虽然这个赵书游交代了，但也肯定不能放，因为日本人知道他，放了之后说不定还会被利用，于是也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将他杀死。

“滴！杀死日谍获得绘画熟练和工程制图入门。”

他也算日谍！他的本领好像也有些用途，比如绘画熟练，为啥不是绘画入门，这等级难道是因为小时候妈妈逼着我上的绘画兴趣班，要说自己也就有这么点绘画基础。

工程制图入门也有些用途，以后至少看一些建筑图能一目了然，不管是什么本领反正是白得的。

“老王、老蔡、老韩，你们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来谢公馆找我。”周潜说完从车上拿了一封银元给了他们说道：“这些钱你们三个分一下。”

这银元有五十元一封的，也有一百元一封的，一看周潜给的就是一百元一封的，三个人赶紧一起谢过周潜。

周潜带着柳穆宏、柳穆青还有四条大狼狗回谢公馆，他现在就想知道书柜后面的墙有没有被毛森发现。

这件事情周潜没跟戴雨农说，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墙后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