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对着贾赦恭敬拱手回答道。
“嗯!”
“那些个管事奴才们可是查清了?”
贾赦点了点头,放下茶杯对着贾琏再次问道。
“老爷此事也均已查清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那些个管事奴才们可是贪墨了咱们荣国府不少银子。”
“就说那些个管灶台的管事奴才都贪墨了不下千两银子。
而且他们借着管事的权力每日在厨房内大吃大喝。”
“至于大贪,周瑞借着替我荣国府管租子的权力这些年贪墨了更是不下三十万两银子。”
听着贾赦的询问,贾琏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后便对着贾赦回答了起来。
“三十万两银子…”
听着贾琏的话,贾赦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根据大殇的物价,贾赦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大殇银子的价值。
按照大殇的物价,一两银子相当于是贾赦前世的两百元。
而三十万两银子那可就相当于是贾赦前世的六千万了。
而且这六千万还不是贾赦前世那种贬值的六千万。
按照大殇一年税收六千万两来算的话,大殇一年的税收也才一百二十亿。
也就是说在物资匮乏的大殇来说,一两银子的购买力还是非常坚挺的。
可即便如此周瑞光是替荣国府收地租就贪墨了三十万两银子。
如此岂能不让贾赦震惊。
要知道太皇要盖万福楼需要八十万两银子,都能让宣武帝这个皇帝头疼不已。
由此可见银子到底有多值钱了。
“是这样的,我荣国府是向佃户们征收三成的税赋。
保证佃户们能够在交了我荣国府的租子后,还有余粮够一年的吃嚼生活。”
“这条规律也是当初曾祖爷(贾源,第一代荣国公)定下的规矩。
可是这周瑞竟然在我荣国府不查之下私自把地租涨到了七成。”
“而且还强制佃户们续租,儿子差人去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佃户被活活饿死了。
剩下的佃户们我是一个个受得皮包骨。”
“而儿子差人过去的时候还有一个老太太为了不拖累家里人,在家里吊自杀了。”
面对贾赦的震惊,贾琏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对着贾赦如实汇报了起来。
“砰!”
“混账,混账!”
“去,去把周瑞包括周瑞家的一家老小全都给我绑着送去那些个佃户家里去。
告诉那些个佃户就说我荣国府一直都是收着三成的租子,从未收过什么七成的租子。”
“到时候就把周瑞一家全都交给那些个佃户们处置。”
“另外…把咱们府还有多少粮食一块拉到那些个佃户家里去。
每个佃户家里每家每户不管有多少人,只要还有一个喘气的那就每家一石的粮食。”
“要是府的粮食不够的话,那就去买去。
另外在买相应的农具,种子,还有再买些布匹去。
至少要保证每家每户里的每口人都要有春夏秋冬每个季度的四身衣服。”
“除此之外被褥也要算,还有耕牛也不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