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听师兄说蛮族边境近期疑似在调动兵马,恐怕会对天元城发动战争。”
天元城的街道很宽。
宽有七八丈,铺在地面上的都是打磨得很光滑的青石板。
此时一身着长衫,一副文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漫步走在街头。
在其身旁,一个同样文人打扮的年轻男子在说着什么。
天元城的街道规划得很好,大街两侧有不少商家店铺,而在商家店铺往外延伸两米都是人行道。
来往的马车或是马匹则在人行道之外,大路中间行驶,在交通这方面天元城做得挺不错。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担心的,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一个月后的科举。”年轻男子旁边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
闻言,年轻男子点头应道:“老师教训得是,学生明白。”
中年男人扭头瞥了眼年轻男子,嘴里说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老师都知道,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你该担心的,等你什么时候中举,成为儒生再提。”
说完,中年男人话音一转:“你师兄中举一举成为举人,你天赋比你师兄强,不奢求你成为进士,举人如果都达不到的话,休要提你是我学生。”
年轻男子表面上一副受教的模样,点头恭敬回应:“老师教诲,学生醒得,定然谨记于心,请老师放心。”
中年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朝着前面走去。
年轻男子脸上露出苦涩,伸手挠了挠头,心里暗自叫道:“老师真不当人啊。”
突然,中年男人好似听见了年轻男子的心声一样,扭头瞥了眼他。
年轻男子变脸之快,在注意到中年男人的目光之际早已恢复一副恭敬模样。
瞥了眼年轻男子,中年男人回过头,刚想说什么。豁然,他眼睛一瞪,目视前方,嘴里惊讶叫道:“天道之气!”
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嘴里嘀咕一声,“缩地成寸。”
霎时中年男人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留下年轻男子在原地嘴里叫道:“老师,还有我呢!”
年轻男子看着老师消失不见的身影,松了口气,嘴里轻声嘀咕道:“呼~和老师这种大儒待在一起真是痛苦啊。”
......
“话说那日,在宋江的谋计之下,卢俊义分兵歙州道……”
一家茶馆内,高台之上一人、一折扇、一桌、一盏茶。
高台之下,座无虚席,皆是聚精会神,侧耳倾听着高台上那人声情并茂,身临其境般的说书。
高台之上正声情并茂说书的顾秦眼神中猛的亮起一抹精光,脸上惊喜之色一闪而逝,紧接着他拿起醒木,往桌上猛的一拍。
“啪......”
清脆的声音在茶楼内回响。
一听到这熟悉刺耳的声音,高台之下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如临大敌般。
顾秦嘴巴刚一张,“欲知......”
话音未落,只见高台之下一壮汉猛然起身,大手一挥:“老子赏银十两!给我把这一段讲完!”
在茶楼一角的老板眼睛亮着精光,十两!十两啊!这可是茶楼近一个月的收入!
茶楼靠什么收入,不就是茶水小吃嘛,十两银子这得卖到什么时候去了。
老板一双眼睛希翼的看着顾秦,嘴里低声叫道:“我的大少爷!你一定要答应啊!千万别撂担子不干啊!”
老板现在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代替顾秦答应下来。
如果不是他不会说书的话,恐怕他自己早就冲上去了。
就在台下众人目光注视时,顾秦嘴里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
话音一落,顾秦不给下面的观众任何机会,逃也般的直接从后台逃离。
这一举动瞬间让众人暴怒起来。
“砰!”
一客人直接端起桌上的茶水往地上猛的一砸,“特奶奶的!老子这是花钱来受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