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恩讲解完后,不想再给到球员压力,便带领球队前往费耶诺德大球场,熟悉比赛场地。
晚上,鹿特丹酒店内,双床标间,俞潇齐与范霍恩同住。
俞潇齐听着楼下球迷的呐喊声,心烦意乱,再次前往厕所,却怎么也尿不出了,看着躺在床上的范霍恩,他怎么丝毫不受影响?
俞潇齐凑近他的床边,蹲下来,看着范霍恩。
“陪我聊聊天呗。”
范霍恩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一手将白色的被子往上拉,盖住自己的头颅。
俞潇齐自讨无趣,撇了撇嘴,坐在房间内的弧形单人沙发,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凉白开,悠闲地哼着小曲。
一首接着一首。
范霍恩终于受不了了,猛然掀开白色的被子,一脸不耐烦地瞪着俞潇齐。
“你能不能闭嘴!”
俞潇齐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嘴脸。
“楼下那么喧哗你都能睡,我哼两句怎么就影响到你了?”
“因为你唱得太难听了。”
范霍恩一脸怨恨地看着俞潇齐,看到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最终还是叹息妥协。
“你想聊什么?”
俞潇齐瞬间来了精神,把腰杆坐直了。
“你觉得,明天的比赛,我们能赢吗?”
范霍恩听到俞潇齐的问题,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再次躺下,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俞潇齐再次自讨无趣,正想站起来,往自己的床上去时,被窝里传来了范霍恩的声音。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俞潇齐愣在了原地,思绪万千。
是的,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
俞潇齐欲言又止,他怕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
“难得你就不会害怕吗?”
“我不会,我没有这个精力,你要是有精力,就请把它放在自己身上,多想想怎么提高自身,而不是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范霍恩说完后,将空调冷气再度调低。
俞潇齐若有所思,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想得太多,以至于身心俱疲,范霍恩的话是有道理的,但俞潇齐还是不愿意在嘴皮子上落了下风。
“你还是第一个能把冷漠、孤僻、傲慢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的人。”
范霍恩将被子掀开,一脸怒容,穿上酒店提供的白色一次性拖鞋,打开了房门,过来就揪着俞潇齐,要把他推出房间外。
“行行行,我睡觉,我睡觉,我不说话了,行了吧。”
看到俞潇齐认怂,范霍恩才放开了他的衣领,再次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5月3号。
荷兰杯决赛在中立场地举行,荷兰鹿特丹,费耶诺德大球场。
赛前一个小时,双方的首发名单出来了。
俞潇齐的名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