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说,“景荣,这回你得帮我。你看我找不到扛大个的了,就找到这么一个。”
“雪茹,那你早说呀,我从宣武门那儿给你找几个呀。”侯景荣为难的摊开手。
陈雪茹面带愠怒,说,“景荣,你还是不是男人,干一点活怎么了?”
“我?”侯景荣无言以对。
这时候秦平掀开了苫布,亮出一大卷一大卷的光鲜绸缎,他没有动手,想看看陈雪茹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呀我。”陈雪茹说,“侯景荣,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啊,帮我干点活这么为难吗?”陈雪茹抱起双臂,胸前的两团又被挤得膨胀起来。
陈雪茹的身材的确不错。
不过也真像大白了。
原来陈雪如有意为难侯景荣。
这说明陈雪茹不喜欢侯景荣,所以才故意在侯景蓉面前对秦平热情。
秦平感叹自己成了一个工具人。
工具就工具吧。
反正就今儿一天了。
既然真相大白,秦平也不用多考虑了,扛起一大卷丝绸别往店里走。
进了店里给他指引的是凤芝。
秦平奇怪妮子怎么没有来。
没来就没来吧,关我什么事呢?
这一次的绸缎没有放到西厢房的仓库,而是放到了东厢房的仓库。
大概是绸缎的种类特别多,放在一起容易混吧。
管他呢,我干我的活儿。
当秦平走出店门,看到侯景荣脱了西装,穿着雪白的衬衫,站在马车旁,双手抱着一卷绸缎往肩扛。
看他费力的样子,秦平都感到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侯景荣,而是那一大卷绸缎,要是掉在地岂不脏了?
车夫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对眼前的一幕感到十分震惊。
大概在他的印象里,还没见过穿西装扎领带,穿皮鞋梳头油的男人干这体力活。
侯景荣咬牙喊了一声,好歹把一卷绸缎扛在了肩。
这一卷绸缎一百多斤,按理说是个男人扛起来应该问题不大。
侯景荣也扛起来了,但是走起路来就像喝多了一样,拧巴起来。
走第三步的时候,突然一个大踉跄,险些跌倒,惊到车夫都叫了起来,路过的行人纷纷看过来,脸都带着惶恐之色。
显然他们都担心侯景荣摔倒。
只有陈雪茹抱着双臂,淡定的看着,嘴角和眼角似乎泛着些许笑意。
秦平心想,侯景荣遇陈雪茹算是倒霉了。
侯景荣艰难的又走了三步,结果又一个踉跄,好在被车夫扶住了。
“先生,您要是不行就放下来吧。”车夫好心提醒。
“滚一边儿去。”侯景蓉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声音嘶哑的骂了一句。
把车夫给骂愣了。
一些围观的觉得气愤,面生厌恶。
其对于秦平来说干活是要紧的,所以他跳下台阶走到马车旁,轻轻松松扛起一卷,绕过举步维艰的侯景荣进了店。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轻轻松松,干净利落,仿佛一阵风吹过。
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众人纷纷侧目议论。
“他可真笨,像个娘们儿似的!”
“可不是吗,看看刚才那位,那才是男子汉。”
听了这些吐槽,侯景荣一口气没来,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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