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天听闻红薯此言,亦觉有理。
抬起眼眸,冷冷地望向楚狂奴。
而后抬起手,将一道大河剑气打入了楚狂奴体内。
“若你胆敢有丝毫异心,这道剑气便会在顷刻间要了你的性命。”
楚狂奴感受到体内的剑气,脸色登时难看了许多。
这小子好强的实力。
不过只是金刚凡境,所挥出的一道剑气竟能如跗骨之蛆一般。
令他堂堂一个指玄境无半点法子。
事到如今,为了保全性命,他也只能认下此事。
这时。
徐晓与徐胭脂父女二人赶至此处。
徐胭脂瞧见嬴天,忙跑了过来,细白的小手拉住了嬴天的衣袖。
眼眸中满是关切之色。
下下地将嬴天打量了一番,确认他没有受伤后,这才松了口气。
又扭头望了一样楚狂奴,一脸愤然地对徐晓道:
“爹,咱们府里究竟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人?”
“听潮亭里藏着一个剑神,湖底又押了一个湖底老魁。”
幸而嬴天有几分本事,否则不死也要重伤。
徐晓听到徐胭脂的质问。
有些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两人在北寒王府中都呆了二十多年,一向没出过什么乱子。
就连他都快忘了。
谁料到嬴天一来,这两人竟都冒了出来。
他自知理亏,只得摆了摆手,开口道:
“没了,没了,府里不就这么些个人,还能从哪冒出来一个不成?”
嬴天听闻徐晓此言,只淡然一笑。
徐晓当真是有几分城府。
这许多事,竟连自己的儿女都未曾说过。
李纯罡与楚狂奴走了,徐风年身边可还有一个老黄。
也不知这一回没了楚狂奴,剑九皇还会不会丢下徐风年,去武帝城完成同王仙之的那一战。
思量片刻后。
嬴天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对徐晓道:
“岳父来得正巧,我恰好有事要知会一番。”
徐晓自无不可,领着嬴天便往书房走去。
临走前,又命人带着楚狂奴下去,给将他身的锁链都解开。
再给他梳洗一番。
既然是自家女婿收服的人,就该收拾地整齐干净些。
免得跌了女婿的份。
……
书房中。
临窗摆着一张红木雕花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