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天听闻南宫仆叶此言。
抬手便将她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南宫仆叶小声地惊呼一声。
俊俏的脸不由地染了一抹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中亦写满了羞涩。
旋即,她抬起了纤细的藕臂,揽住了嬴天的脖颈。
乖顺地靠在嬴天的胸膛。
内室中的婢女们心中了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都抿唇一笑。
匆匆退了出来,阖了房门。
并去准备清水。
一夜春风自不必多言。
……
与此同时,嬴天欲孤身一人前往北寒提亲的消息,已彻底传播开来。
徐晓的威名人人皆知。
众人皆以为,嬴天独自去贸然提亲,有几分找死的意味。
“嬴天太过冒进,徐晓乃是斩杀了千万人的人屠,断不可能因为他是大秦九皇子,便顺当地应了这门婚事。”
“让他吃吃苦头也好,省得再将人家姑娘弄出未婚先孕的事情来,平白惹出些是非。”
“可不是,我听说这位大秦九皇子,可是勾栏瓦院的常客,北寒郡主恐怕是被鬼迷了心窍,否则怎会看这样的货色?”
“你懂什么,如若九皇子当真常年混迹勾栏,怎可能拥有金刚凡境的修为,还领悟了大河剑意,我看那些荒唐事迹,不过是九皇子在藏拙罢了。”
“我怎觉得此事不简单,如今南离与北寒剑拔弩张,大秦忽然与北寒联姻,好似有几分站队之意。”
嬴天与徐谓熊虽只是一对小儿女。
却也代表了大秦与北寒的这两方庞然大物,天下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在了嬴天提亲之事。
……
天下百姓的议论之言,与嬴天欲前往北寒提亲之事,一同被呈到了南离皇朝。
南离皇朝,御书房。
一张黑檀木盘螭大案设在书房正中央,面堆着一摞厚厚的奏折。
南离皇帝赵纯身着一袭金黄色龙袍,头戴东珠流苏冕冠。
皱眉立在案前,冷眼瞧着铺在桌面的奏折。
口中喃喃道:“徐谓熊未婚先孕,嬴天孤身一人前去北寒提亲。”
“此事虽听着荒唐,但未尝不可能是北寒的计谋。”
北寒已然手握重兵,却还要求一个世袭罔替。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如今徐晓二女徐谓熊,同大秦九皇子发生关系,多半是徐晓授意。
想要让北寒,借此攀附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