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眷属。

这是个特殊的地位。

它其实值得不是实力，比如说：XX有魔神眷属的实力。

你也许以为他在说XX比神之眼强者强大。

这是错误的理解。

魔神眷属值得是地位，而不是实力。

因为这个价格的实力同样有高有低，相差悬殊。

有的能够被人类欺负，有的压根就是魔神臣服加入了另一个魔神麾下。

比如某狼王，又比如某龙王……

在璃月，所有的仙人都可以说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眷属。

其中最强的不是仙人，而是一位不下于魔神的龙王！

大地之龙，若陀龙王。

若陀龙王本来只是一块灵性的石头，恰好在某一天，岩之魔神摩拉克斯独行山间，就在一处地缝里，听见了闻所未闻的幽远之声。

那声音时而凄切如歌，时而可怖如雷。

最终，摩拉克斯在岩层内找到了这块奇异的石头。

摩拉克斯应他愿望，将他从地底带出。

因怜惜这块石头的灵性，摩拉克斯于是便亲自操刀，把这块巨石雕刻成了一条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巨龙，并且赋予了他看清事物的双眼，并与他约法三章。

摩拉克斯以指为笔，再将龙的眼睛点，一条真龙就此横空出世。

若陀龙王和摩拉克斯约定，将会和地面的人类共处，如果有一日他破坏了秩序，若陀龙王就要再度被封入黑暗。

此后若陀龙王便常伴钟离左右，随侍征战南北。

“我知道这个故事，其中有些并不准确，但大致是这个样子。”

甘雨说道。

她当年的亲历者，虽然年纪小，没有赶若陀龙王的出世，但后来还是见过龙王几次面的。

“后来，龙王攻击了层岩巨渊，造成了很大的灾难，帝君和龙王大战一场，最后在仙人的帮助下封印了龙王。”

虽然从师父每次提到这件事就屡屡叹息，但甘雨知道的大致是这个样子。

“你知道磨损吗？”

“磨损？”

甘雨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又记不得了。

磨损是天理施加给众神的，那是一种逐渐吞噬记忆与理智的力量。

像甘雨这个级别的，天理都不怎么在意的，她还不如某些凭神之眼登神的柴……呸，我是说靠神之眼升级成神明登天空岛的人类值得关注呢。

“龙王就是磨损这种力量下，开始变得暴躁不安，最终导致了他攻击层岩巨渊。”

“老爷子曾经阻止过磨损的力量，但是失败了，最后若陀龙王和老爷子大战，于是它依靠着仅存的理智请求老爷子将它封印起来。”

“龙王是，自己封印的自己？”

“可以这么说吧，毕竟，璃月可是他看着建立的……”

三人站在一座孤峰眺望着不断震动的伏龙树方向，哪里有着一场大战。

甘雨久久无言，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回过头看向璃月港的方向，在那里她已经奋斗了三千多年了。

有不舍吗？甘雨还是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为了璃月她可以像龙王一样付出一切。

“要去看看吗？老爷子和龙王的战斗。”

钟归觉得没有什么好劝的，问题的根本其实是无解的，毕竟他不可能赋予众生媲美魔神眷属的生命。

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带甘雨散散心，看看工作外的事情，顺带告诉她有人一直陪着她。

没错，就是我！

左牵羊，右擎鹤，钟归落到了大战不远处的一处观战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