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讲这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三舅、林峰、重夕都是一脸懵逼,只有陈老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愧是六爷选出的人才,聪明!”见三舅等人还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便对他们几个说:“陈老刚听到我名字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叫侍炎,谐音就是食盐,食盐可不是未尝不渴嘛!”我的话说出之后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
保姆把陈老的茶壶换上热水,沏上新茶,陈老接着说:“当时六爷告诉我,任何情况下,你都必须有一种活下去的决心,不畏艰难,但是有一个坎还是要向你交待一下,那就是你命运的节点,将来你参与进攻天津的时候,必须按照我今天教你的去做,且严格保密!”
我们赶紧问:“教你什么了?快教教我们!”老爷子说:“咳!也没什么,六爷就是告诉我,在进攻天津的时候,要一直盯着号兵,如果看到号兵要吹冲锋号了,只要他一比划,就让我迅速冲出去!”
“啊?”我们几个都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招数啊!这不找死的招数吗?别人都没冲呢,你先冲出去了,那枪打出头鸟对方还不先把你打死!陈老接着说:“当时我不仅是这一个疑问,我怎么会进攻天津呢?我是警探,警探也要打仗吗?而且按我的年龄计算,十几年以后,我都快四十了,早不是当兵的年龄了。一连串的疑问,我没敢多问,我知道有些是天机,不可泄露的。”陈老喝了一口茶,接着说:“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后来,我身份暴露,逃出天津,回到组织的怀抱,因多年对天津周边地形的了解和熟悉,很快就被借调到前线邓华的部队,真的面临攻城了。一步一步的应验六爷的话,使我深信不疑!于是,进攻天津的时候,我按照六爷的嘱咐,两眼不住地盯着号兵,他一站起来,手刚往嘴边一送,我一下站起来,冲出了掩体!跑了不到100米的样子,‘啪’的一声我就被葎草绊倒了,摔了个嘴啃泥,很久爬不起来,等我爬起来,人家早冲到我前面去了。当时的领导拍拍我的肩膀说:‘精神可嘉,缺乏锻炼!’我苦着脸说:‘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后来领导还专门表扬了我,‘这位陈同志,多年来战斗在敌人的心脏!对国民党反动派的腐朽没落,深恶痛绝,怀着对敌人的刻苦仇恨,第一个就冲出了掩体,表现了一个**员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虽然战斗经验欠缺,但有这种精神,就没有做不好的事!......’
说实在话,我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后来转业到国家物资部,手下一群老兵,听见我说起的时候,哈哈大笑,我还是不解,之后一个老兵跟我解释说:‘你第一个冲出去,目标小,敌人发现有一个过程,等大部分人冲出去了,敌人也看到了,那轻重武器都是朝着人多的地方招呼,等对方顾及你这边的时候,你已经趴下了。’我问:‘那领导在后面看不出来吗?’人家告诉我:‘领导在前沿指挥所,用望远镜看,他看到冲锋和听到冲锋号并不同步,这点微小的时差是无法分辨出来的!’那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后面不及细述,我们拿到了盒子,回到玄学馆。回到馆里以后,我们每人洗了个澡,摆上盒子,焚香,拜盒。也许你会问:“一路之上为什么没有打开呢?或者是在陈老那里为什么没有当众打开呢?”
你有所不知,六爷既然做了如此安排,一切皆是天意。要心存敬畏之心,不可草率行事,陈老曾经说过,此盒扣吊在里面,扣上便不能打开,此番我等若合天意,自当可以打开。所以应焚香沐浴,这叫礼多神不怪。拜完之后,重夕先拿起来,掰了几下,纹丝没动!我也拿起来,掰了掰,还是没能打开,林峰接过去,用力一掰,“咔”的一声,开了。仔细看看,原来里面的铜扣吊,年久锈蚀,林峰手劲大,愣给掰断了。里面是一个纸袋,有一根香,林峰一拿,断成了三截!重夕怪林峰手重,我拿过来看看,说:“不是手重的事,这香年代久了,失去了本性,谁拿都会断!”接着我们仨就讨论开了,六爷盒里放上一根香,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让我们点着它?可这三截,点哪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