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说的也是实话，不过实话大多都不好听。

傻柱沉闷着的脸，看了看在里面的何大清，低头说道：

“我的厨艺在提升，也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劲。”

杨厂长出声道：

“那你就证明给大家看，实力不是你在这说说就有的。”

“我和你们也一直强调的是，要努力进，同样在一个大院儿里住着，你们院子里那个赵丰年，他的思想，他的工作的进步，你怎么不向他学习？”

“反倒是像个无赖一样在这里闹！”

“傻柱，你自己想清楚吧，你今天也不用去厂里食堂班了，好好在家反思一天停工！”

“也能让你好好想清楚到底是挣钱养家重要还是你所谓的要在这里闹一顿的好！”

傻柱抬头看了一眼在里面的何大清，深深叹了一口气。

“雨水，别哭了，是哥哥不对。”

何雨水连着吸了好几下鼻涕，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哥，那爹怎么办，爹在这里面过得不好，为什么就不能回家？”

“爹犯了错，要在里面反省，过几天就回家了，我们已经给他送过衣服了，他是个大人，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我们就先回家吧。”

傻柱起身，给杨厂长道了个歉才牵着何雨水离开。

李主任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在里面鼻青脸肿的何大清，不禁问道：

“这里面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那般对人拳脚相加？”

组长笑了笑，拿出桌子放着的关押资料。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因为人多，我们这里至少都是要两个人关在一个房间的，但是何大清的情况呢，现在有点特殊。”

“和他被关在一起的是一个前几天在街道抓到的流浪汉，他抢了别人的东西，本来就是因为打架斗殴才进来的，何大清打不过，也是情有可原。”

李主任摇了摇头。

“一个只知道跟着女人泡，被一个寡妇迷了心智的人，连一个乞丐都打不过，说出去他之前还是我们厂里的大厨，现在这样讲，我都会觉得丢人。”

杨厂长沉思了一会，对组长说道：

“警察同志啊，那个乞丐还是教育下，免得到时候关押之后放出去还是屡教不改，放别人出去之后又得花心思把人抓起来，那样大家都在瞎忙活，不是吗？”

“厂长说的是啊，我们会对他严加管教的，但是拘留嘛，你也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受苦是必不可少的。”

组长脸陪着笑，杨厂长也点了点头。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让你们公事公办而已，其余的，我也管不了了。”

“还有，下次如果还发生类似的事情，请警察同志按正常的流程来，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里面关着的何大清，已经不是我们厂里的工人了。”

组长一副了然的样子。

他派人去，就是怕自己公事公办了，会对厂里的事情有什么影响。

“竟然厂长这么说了，我们也明白，辛苦您来这么一趟了，我让人送您二位回去。”

杨厂长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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