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不是保定的,但是我外婆是保定的,具体是哪的我也不太清楚,自从长大了就再也没回去过。”
赵丰年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
“要回家啊,落叶归根,保定是个好地方。”
白寡妇有些忧愁。
“那刚刚我看你身边还有一个男的,是你丈夫吗?”
赵丰年明知故问。
白寡妇摆了摆手,低头娇羞的笑了。
“他是我那天在街碰到的,他叫何大清,是轧钢厂的大厨。”
“我和他聊得很投缘,两个都是苦命人,他没了老婆,我男人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出了一趟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直到今年才有时间来四九城走走亲戚,顺便看看我大姨能不能借我点钱。”
说到这里,白寡妇忽然就抽泣了起来。
“你,你好好说,别哭啊。”
秦淮茹给她递了一张手帕。
白寡妇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
“两个孩子我一个人拉扯大,实在是拿不出什么钱了,周围的亲戚都被我借光了,一个个都不待见我。”
白寡妇说到这里,赵丰年算是明白了。
这说百了,就是图何大清是个厨子,之后号养活她还有那边的两个儿子呗。
她这心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也就那个何大清,人傻钱多。
“何大清,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好像就住在红星街道那一块,我有朋友认识他,还和他打过架呢!”
赵丰年就随口这么一唬,白寡妇就傻眼了。
“他,他还何人打架?”
“对啊,荷花大姐,你看人可要看清楚了,这个何大清的脾气可暴躁了,不仅仅是和别人起了争执打架,他还家暴!”
“听说啊,之前他的那个媳妇儿就是被他打跑的,就因为他还想再生一个,他媳妇儿不乐意,他拿起棍子就打。”
“后来啊,媳妇儿跑了,他就打他儿子,三天两头的在家里和儿子干架,那气势,街里邻坊没有哪个是不知道的。”
白寡妇瞪大眼睛,她这两天和何大清相处下来,也没觉得他脾气有多坏啊。
难道是她被骗了。
白寡妇又问道:
“你确定,你说的何大清,和我人事的是同一个人?难道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赵丰年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我听别人说的这些可是真话,红星街道那边难道何大清就那一个,他儿子就有个外号叫傻柱,你可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这么叫?”
白寡妇摇头。
“就是他何大清拿棍子打的!小时候被棍子砸到了儿子的脑袋,‘Duang’的一下就把人打昏过去了,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后面人被送去了医院。”
“后来呢?”
白寡妇有些着急了。
“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