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半开玩笑的说道。
秦淮茹有些激动。
“真的可以吗?我还没戴过红色的袖章呢,以前看别人戴,觉得老神气了,没想到你现在也戴了!”
秦淮茹双手亲亲抚摸在那个袖章,又害怕弄坏不敢使劲。
赵丰年笑了。
“可以啊,你要是想戴的话,你试一试,以后啊,让你替我去轧钢厂班,怎么样?”
赵丰年话刚说话,秦淮茹眼睛都亮了许多。
“真的可以吗?我还没去过厂里呢,以前都是在乡下帮家里打打杂,我……干不了那个活吧?”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自卑。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就是了,还有你秦淮茹学不会的东西?”
赵丰年见秦淮茹感兴趣,就干错把厂里的事情说给她听。
秦淮茹什么都觉得新鲜,她从未接触过。
不过听赵丰年说起来,好像这些工作也不是一件难事。
“那我能到轧钢厂班吗?”
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在轧钢厂当工人,秦淮茹就有些激动。
“可以啊,不过不是现在,以后会有机会的。”
秦淮茹重重的点了点头,起身就去给赵丰年做晚饭了。
趁着秦淮茹在忙乎,赵丰年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瓶陈年老窖。
是在空间的地窖里发现的,看尘封的时间,每一坛都是保存了至少有二十年。
酒当然是年限越老,酒香味越浓。
有了那些,赵丰年哪里还能瞧得外面就算是卖到一块钱的白酒。
拿着小杯子满,吃着花生米,这日子悠哉的很。
今天城东的街道那边就来消息了,说已经有人租自家的房子了,目前租出去了两个小院。
以后每个月除了轧钢厂的工资收入,还能有二十块钱的租金。
等那些空房子都被租出去,那就不愁吃穿了。
天黑了,相比较赵丰年家的和谐,中院已经快闹翻了天。
大院里的人全都知道,今天何大清和傻柱在厂里吵了一架,因为什么却没人问的清楚。
听那话,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是很多谣言就出来了。
再加何大清这些天本来就不怎么着家,一个个的也把情况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而本以为没事了的傻柱,今天晚却还是没看到何大清回家。
何雨水更是因为害怕何大清跑路而在家里哭了起来。
“雨水啊,你别伤心了,你爸会回来的,万一今天是有事情去了呢?”
一汏妈站在何雨水的身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一汏妈你就别再为那个自私的男人说话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和雨水的感受!”
“说好的今天要陪雨水吃饭的,今天可是雨水的生日啊,他都不回来,他还有什么良心?”
“他的魂儿都被那个白寡妇给勾走了!”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家里的桌椅撒气。
以为自己和何大清好好说,他就能够清醒一单,谁知道更加变本加厉,连家都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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