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又和苏尘那小子裹在一起,对我意见很深!”
“许大茂就更不必说了,一肚子坏水的玩意。”
“院里其他人家就不提了。”
“你以为我想帮啊,我现在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但凡……”
看着老伴低着头那一脸自责的模样。
易中海后半句话可就说不出口了。
刘家。
刘海中得知阎埠贵的来意。
他翘起二郎腿,看着阎解成,大手一挥很是洒脱地说道:
“老阎啊,这件事,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
阎埠贵拿过一瓶二曲酒,放在桌前,对着阎解成说道:
“解成,想进厂可以。”
“我找我们主任说一句,你就能当学徒。”
“不过,外人我不帮,我只帮自己徒弟。”
“我们厂,这拜师的规矩,你懂吧?”
阎解成一脸的迷茫。
拜师的规矩?他还真不懂这一套。
阎埠贵却是听说过刘海中收徒那一套。
要跪地磕头敬酒不说,而且还要被其喝酒再吐徒弟一头,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面子的委屈暂且不说,最关键的是,以后在任何场合见到刘海中,都要好生伺候着。
这是阎埠贵绝对不能接受的。
“老刘,大家都是邻居,不算外人,这拜师这一套,我看就算了吧。”
刘海中却是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老阎,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见对方有求于自己,刘海中情不自禁地摆谱想要拿捏一番。
“老刘,我回去商量一下,等过些时时候给你答复。”
刘海中只是摆了摆手,丢入一粒花生米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吃着。
丝毫没有相送的意思。
阎家。
阎埠贵权衡再三,最后看向儿子问道:
“解成,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爸,二大爷刚才说的那个拜师的规矩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简单解释一番。
正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阎解成连连摇头。
“这不是老一辈羞辱徒弟的方式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刘海中还搞这一套!”
见父亲还在思考权衡。
阎解成加大音量喊道:
“爸,您要是让我拜二大爷为师,那我宁可不去工厂!”
“那一大爷和苏尘,你选一个!”
“我选苏尘!”
阎解成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