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大干一场,打个你死我活,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岑毓叫住了我们。指着我说:“我算是从小看你长大,你命里其实不应该投胎这家,是被高人硬拽过来投胎的。他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咱俩算是有缘,以后有难可以找我。”
听了他说的我知道岑毓没有撒谎。当年我叔的父亲帮我妈配了副药,我妈吃后怀孕他父亲就去世了。我出生没几年我爸也去世了。
这一切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巧合。今天从岑毓嘴里告诉我也算解了我这么多年心头疑惑。
等我们回到家十三娘说她也该回堂口了,把这边情况说一下。还要请堂口道家先师看看怎么破咒。
临走十三娘笑嘻嘻说道:“还好刚刚没打起来,真打起来咱们估计落不到好处,能打个平手就不错了。”说完转身人就不见了。
我看着老四问他:“真的打不过?”
老四“嗯”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花花早就跑我姐身边去了,我很没去的回到身体继续睡觉。
第二天起来表姐来电话说表姐夫开车带着我外甥一起回来住几天,也好久没看我妈了就一起热闹热闹。
我妈开心的不行,又买菜又买酒等我表姐到家。
我坐在炕上看着他们忙活,无聊就往外面看。我看四周都是砖房了已经,老王家那几间还是小土坯房。
我问我妈为啥他家不盖房子呢?
我妈说:“他家人都没差不多了,而且里面横死过人谁敢买这房子。”
我记起他家的确横死过人,而且还死的不止一个。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听她们说过最早时候哪里是一所老学校。废弃很多年了,后来变成了织布厂。
说起这个来,我姐当年还在那房子里捡回一命。
我姐那时候刚几岁,我舅老爷在织布厂打京。舅老爷很喜欢孩子没事就带着我姐去织布厂玩,偶尔我爸和我妈有事舅老爷就带着我姐住在织布厂。
有天舅老爷带着我姐去玩,晚上想着不送我姐回家了。平时我姐和舅老爷在一起也听话,可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哭的死去活来。
给吃的给玩的都不行,就是要回家。反正离着近,就前后院。舅老爷就把我姐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