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红色的墓碑,使用白色的字迹书写竖排的华夏黑体字,在这些红色的墓碑面并没有照片存在,更加没有白色墓碑两侧和中间的装饰,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勋章以及花朵都不存在,在这里都没有一具尸体存在,似乎只是立了一块红色的墓碑祭奠而已。
但是这些红色的墓碑和周围的环境,相比较起来的话还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此时的江风站在一块红色的墓碑前,手里拿着一罐普普通通的白酒,而红色墓碑前也放置了一罐透明玻璃装的白酒。
江风边喝边看着红色墓碑的方向,虽然这股味道很是呛鼻辣喉头,但是对于御诡者来讲,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身体的基本反应,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今天的江风身穿了白色的衬衫,运动裤和运动鞋都是白色的连袜子也是如此。
江风看着红色墓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思,同时江风的声音,也略微有些哽咽了,江风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很是复杂,就连江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情绪。
明明自己早就已经断绝了所有的情感,但很快江风就明白了,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略微有些陌生的时候,很是缺乏安全感之时,遇见的第一个朋友罢了,所以很是铭记于心吗?
江风思索着小声对着墓碑开口说话:虽然我们第一次的见面,都是为了彼此的利益所在,但你在大都市—古葬者事件当中,冒着生命危险,不顾自身的安危,而前来探查我的状况,就算是为了双方的利益,也让我印象很是深刻。
但我江风或许很是念旧吧,也可能是陈九还存在的记忆,也是在影响着我吗?这两段的记忆,以及不同的认知,都只能够让我整个人无法自理情绪了吗?从而产生了混乱,显得我过于感性了吗?
但我还是得来祭奠你一次,没想到接受完诡医治疗后的你,也只是硬撑了五个月就离去了,而你所驾驭的诡异生物,也是不能够避免的达到了B级的程度,这一只成长型的诡异生物太过于可怕了,根据总部那个白博士所说,这只诡异生物能够不断的进行成长。
虽然他人的话语终究是不可以相信的,但是这个白博士给我了一种信服的感觉,并且他知道得太多了,总是能够了解到我所有的想法,这样的人没有必要来欺骗我这种弱者,他如此大的地位,想要置我于死地很是轻松,不必那么地兜圈子。
同时我身为一名私家侦探,看到了太多的事情,并且了解到这个世界的运转体系,跟我的那个世界大体相同,这样只能够说明,不管哪里世界的人都是如此一样的,各种情绪念想都是无法轻易地进行改变。
人类这种生物永远逃脱不了这个循环关系,终究只能够生成如此的体系,无论是任何的外在引导都无法改变,最起码百年内都是如此,我也不能够轻易地下结论,虽然我是一名私家侦探,但是能够了解到的还是太过于片面了。
在这种两个世界差不多的情况下,我更加能够明白这个世界的运转,但是你起码在社会面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最起码也能够明白很多的事理,不可能还是现在这样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
因为我被所谓的情绪遮住了双眼吗?从而一时间我被情绪所引导着,做出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到了最后只能够走一条,只有前方的谎言大道。
但是你为了保持所谓的军人风度,为了所谓的理论,和荒谬至极的军人尊严,而去奉献出自己的生命,直到你自己死亡的一刻,你也在坚守着这个理论,就算是如此固执的话,又能够改变什么呢?你的存在对于他人来讲都是不疼不痒的。
最多只能够感动一时间,御诡者的情绪本身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缺失自己的一部分,所以并不可能改变什么,你只能够感动自己,自我感动地接受死亡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吧,但是你或许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为什么?
虽然是一个傻子,做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你的离去也改变不了什么真正的事迹,但你的所作所为,也值得我敬佩你这一次,就算是为了所谓的大义,也有可能是你过于傻,但这些都只是片面,这次或许你是对的吧。
说完过后的江风垂了垂眼眶,便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江风时不时地用眼神打量着红色墓碑,似乎今天这里只有江风一个人来到这里。
红色墓碑书写的是:大都市管理者(饿死鬼)。
而平步云一路顺着原路,回到了人工湖的地方,平步云的脸再次变为幼稚,呆呆地看着黄昏的太阳光,以及不远处小树林谈情说爱的男女。
但平步云心里一阵激动,但平步云选择坚定相信光明,所以平步云还是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动静,并没有选择打扰他们。
但是在不远处的各个地方都有几对的男女,现如今的动作似乎玩得比较花,不仅是将手伸进了衣服已经裙摆里面,两个人更是表情很是忘我地享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几棵小树干,过后三十米站着打量情况的平步云。
平步云只是观察了一会儿,但是明明心里面没有想那些事情,但是自己还是止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平步云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过后,眼睛一瞬间不可避免地呆滞着,一时间手脚无处安放。
回过神来的平步云便朝着远处走去,人工湖的另一头,也就是平步云的对面方向。
只是平步云所离开的脚步略微有些慌乱罢了,平步云移动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平步云一个人行走,大多数的人见状后急忙朝着远处走去,并且脸很是慌乱地起身,而大多数的人脸的红色部分,就算是在黄昏的太阳下,也能够发现明显了起来。
但是还有一部分的人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大胆地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并且还用眼神时不时地挑衅平步云,似乎是在嘲笑平步云这个单身汪吗?这些让平步云更加有些尴尬了。
平步云明白:在这个时候的小树林里面,是学校校园墙所规定的交友时间,并且还有一个排行榜,就是带着另一半来到小树林的次数,并且不能够打扰其他的人,只能够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走动的平步云不免小声嘀咕了一句:光明终究会带去污秽,希望以及救赎即将到来,但年少无法驾驭光芒,所以只能暂避锋芒。
平步云来到了一个大坝子,有着很多乒乓球台,以及羽毛球台,看着还有不少的人正在打球,平步云感觉到了一丝孤独感,但平步云只是摇了摇头过后,平步云并没有在意这些了,收起了自己的情绪,继续朝着大坝旁边的一条小路走动着。
但是走到小路的平步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看了看周围后,总感觉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是周围的场景和记忆当中并没有差别,这种情况让平步云喉结骨下方有什么堵住一般,于是平步云用力地咽了咽才缓和了不少,但胸口中间依旧有些闷疼。
让平步云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此时的平步云带着些许不安的情绪,慌乱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周围的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