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长。”
刘尧很高兴,向刘虞道了谢之后,他就在这幽州城之内,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很快,一处武将台,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公孙瓒回到军营之后,手下的人就问道:“将军,乌桓峭王的部族,正在四处烧杀抢掠,我们要不要出击?”
“出击?我们为什么要出击?我们的二公子,不是说可以用文斗的方式,只需要派出使者,就可以让乌桓人自己撤离吗?我们就看二公子的计策应也不应不就是了。”
公孙瓒哈哈一笑,对于刘尧的计策,可以说是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他认为,刘尧的这等计策,那是绝对只会以失败收场的
他就等着看刘尧的笑话了。
黑夜到来,公孙瓒只管命令手下人坚守不出,吃肉喝酒,寻欢作乐。
让他出兵去打乌桓人,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他跟刘尧的打赌可还在呢。
只要是刘尧打赌输了,那么,刘尧就得自己离开刘虞,回家种田去了。
而刘虞身边没有了刘尧,这也就意味着刘虞对他的监管与束缚,会更大程度地放松。
这种局面是他求之不得的。
他怎么会去改变这种局面呢?
他又不傻。
新的一天到来。
公孙瓒还没起来,外边的兵士,便是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公孙瓒心头一惊,一骨碌翻身坐起,皱着眉头问道:“何事惊慌?”
他招了招手,让守卫营门的兵士,放这个细作进来说话。
“将军,那乌桓峭王撤兵了!”
细作跑进来,向公孙瓒施礼禀报道。
“怎么可能?”
公孙瓒一把抓住这个细作的衣裳,把他拉到近前,满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该不是谎报军情!”
“将军,小人怎敢谎报军情,小人是亲眼见到那乌桓峭王率兵撤离才来……回报的啊!”
细作吓得浑身颤抖,话语都说不流利了。
他是怕被公孙瓒给杀了啊!
这种事情,之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让他实在是不能不怕。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细作返回,皆是禀报了同一个事实。
乌桓峭王真的率队撤离而去。
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不容公孙瓒不面对,因为,就算是他不面对,这个事实也还是摆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怪异!”
公孙瓒派人出去打探乌桓峭王撤兵的原因,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原来,那些乌桓人已经是抢掠了足够多的财物。
再抢掠下去,他们都要带不完了。
在这时候,他们发愁的事情,已经不是再继续烧杀抢掠,他们开始为如何安然无恙地撤兵而发愁。
也就在这么个当儿,刘虞派出的使者到来了。
使者传达给乌桓峭王的只有一句话,现在撤离,朝廷可以从宽处理,不予处罚。
这是什么?
这是瞌睡给枕头啊!
乌桓人又不傻,当然不会错失如此良机。
于是,他们连夜拔营起寨,带着抢掠的财物,风一般撤回到关外去了。
“该死!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事情!”
公孙瓒直到此时,才算是恍然大悟,他拿手拍打着脑门,直骂自己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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