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本来就喜欢江夜。
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什么?你说星怒?这个……这个是人家的私事,管那么宽干嘛?
天底下男男女女玩玩情趣,何必纲线?
两边人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将热度炒到顶峰。
……
首都,望月小区。
装修简洁明亮的客厅里。
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
“老、老公……”
“这,这是小夜?”
洛宓吓得花容失色。
那什么一百万,她没有放在心。
如果江夜想要,她可以从自己的账户里拿一百万给他。
在她心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善良的。
帮助一个身世这么凄惨的女孩,也无可厚非。
但万万没想到——
江夜的下一句,直接让她的CPU干冒烟了!
思考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星怒,是那个意思!
当即,有些失神地看向江若虚——江夜的父亲。
江若虚面对妻子不敢置信的目光,面色有些发苦。
知子莫若父。
对于自己的儿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这辈子对不起的两个人之一,就是自己的儿子。
自从那件事后,父子俩早已有了深深的隔阂。
江夜非常抗拒自己的介入。
久而久之,他已经管不到江夜了。
江若虚明白,自己追求自己的生活和幸福,势必会伤害到儿子。
索性就处于撒手不管和有求必应的中间态。
但从始至终,这个儿子没有问自己要过任何什么……
令他欣慰的是,儿子高中奋发图强,考了清北名校。
江若虚在村里大办了一场升学宴,虽然江夜没有出席。
但仍旧是做父亲最大的骄傲。
为此,他平生第一次求了洛宓,举家搬迁到首都。
只为了离儿子近一点。
而洛宓原本在南省念书的女儿,也因此办理了转学手续。
尽管江夜不愿意回家,仍然是家里地位最高的长子。
到现在,江夜的品性变成什么样,他都有着不可开脱的责任。
“老婆,你听我跟你解释……”
江若虚冷汗涔涔,早知道不答应这个鬼节目了。
净整幺蛾子!
“江夜他不是这种人,他……他……一定是不懂这个词的含义……乱说的……对……乱说的!”
“你看他才多大,十七岁,啥都不懂呢,肯定是在网看了什么不健康的!”
“回头,回头我说说他,说说他!”
江若虚赶紧解释了一遍。
洛宓蹙着蛾眉,“是这样吗?”
江若虚用力点头:“对,肯定是这样没错!”
在心里呐喊着,儿子啊,你可赶紧闭嘴吧,不要破坏你在你小妈心里的完美形象啦!
……
夜。
电话那一侧的陈圆圆大脑一懵。
如同在脑海里发生了一场天崩地裂的核爆。
江夜……
他,他……
他让我做他的……
星怒?
人、人要坏掉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脸蛋的绯红像是煮熟的鸡蛋,仿佛丝丝冒着热气。
良久,陈圆圆才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
对面传来毫无感情波动的——“嗯。”
这一刻,陈圆圆脑子里空空如也。
没有烂尾楼,也没有一百万。
她只想伏在江夜身下,像只小猫咪一样被他揉着脑袋。
“我做。”她说。
然而下一刻。
江夜接下来的话将她轻柔的幻想全部撕成碎片。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你是m,记得要做主人给你的任务哦~”
少年用轻快的语气说道,如同邀请她一起喝个下午茶那般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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