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发明的东西就是没发明,哪怕就是个皇帝也没有椅子呢。只不过跪的地方高了点,左右两边还放着枕头似的扶手。
刘宏的心中哀叹了一句。然后感觉不对,于是又抬头看了一眼。
那个等下似乎由他跪着的位置身旁,有一个面净无须的老者正手持一柄长枪笔直站立。
刘宏还没来得及奇怪那个老者是谁时,只听一声响亮的声音喊到。
“哭。”
于是刚刚还安静成一片的大殿瞬间到处都传着哭嚎之声。
刘宏还在奇怪时,下一刻他的浑身便升起一阵恶寒。
作为总有一天要身在福中的诸夏人,刘宏自然知道这是一具棺椁。
尽管它极尽奢华,棺椁之还刻着日、月、鸟、龟、龙、虎、连璧、偃月,牙桧。但它还是棺椁。
那,是谁的棺椁呢?他是来继位的,总是有皇帝死了,他才能继位。那这想必就是那个前一任皇帝的棺椁了吧?
刘宏这么想着,却见大将军对面那群大概都是文官的人中走出一个老者。
他缓缓走到殿中,用手将身的白衣抚平之后,便对着那梓宫跪在地说到“就请下车。”
讲到下车时,却是已经变了音。老者将双目紧闭,重重的在地磕了一下头。
刘宏闻言,就准备下车。随即注意到,有一堆大臣朝着他摇头。几个性子急的张着嘴,似乎都要喊出来了。
当即便有许多甲士前,将那梓宫抬了下来。
哦,说的是这个棺椁啊。
在这期间,老者则不为所动,他站了起来。等那些甲士将梓宫扛下车后,才又跪在地用哽咽的声音面庞因悲伤而抽搐的说到“请就下房。”
他这么说完,似乎被他的悲伤所感染,文官行列里,已经有了些隐隐的抽泣之声。
老者的面色却刹那间恢复,然后起身引着那些扛着棺椁的甲士朝着殿内走来。一直将棺椁放在了刘宏的面前。
然后是又走出两个白衣老者。
这两个老者一个宣布了刘宏早已知道的一件事。这个棺椁里男子的谥号为恒。
但刘宏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个美谥。
他心中早已因为高中学过的出师表里的一句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而将桓帝归为昏君一类了。
想想看,谥号恒的都有谁呢?齐桓公,中行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