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得是你们爸。”
一家人都对阎埠贵不断奉承。
阎埠贵笑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你们都给我记住这句话,以后就是咱们的家训。”
大家都纷纷点头,对这句话奉若圭臬。
红星一号院中院。
傻柱正在易中海家诉苦。
“壹大爷,胡建军那小子,现在可真反了天了,今天在食堂,让我狠狠的丢了一次脸,想想都憋屈。”
易中海喝着茶,道:“柱子,你的事儿我听说了,他在食堂声称你克扣工人口粮,这顶大帽子你担待不起啊。以后,最好不要在厂里与他产生正面冲突,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你会吃亏的。”
傻柱不服气道:“那就这样看着他嘚瑟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就沉不住气了?”
易中海慢条斯理的放下搪瓷缸,道:“越是沉不住气的时候,越要沉住气。你见过野兽捕猎吗,那得先学会潜伏,时机成熟才发起致命一击,否则就要饿肚子。”
“壹大爷,这些大道理我不懂,我就是直肠子,肚子里装不下气。”
“柱子,提前给你透个底吧,最近几天可能有一场好戏。那小子不要邻居情分,非要打我们的脸,那他摔倒的时候,也别怪我们踩两脚了。”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眼神就亮了起来。
“壹大爷,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吧。”
……
贾家屋里。
棒梗和贾张氏一人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吃着。
桌还摆着两盘用香油炒的菜。
而贾当却吃着两合面馒头,秦淮茹也一样,在她怀里还有一岁的小槐花。
“棒梗,这香油到底哪来的?”秦淮茹问。
她记得家里已经没有香油了,但今天回家,却发现家里多了一瓶装满的香油。
“妈,你就别管了,有香油吃不挺好的吗?”
棒梗不耐烦的说道。
“乖孙说得对,有香油比没香油强,不管从哪来的,到了我家,那就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一边喷着馒头碎渣,一边咕哝着。
秦淮茹听了之后,心里一阵叹息,却也没有多管。
贾张氏和棒梗每顿饭离不开白面馒头,也离不开香油,否则俩人还得跟她置气。
就凭她现在学徒工一个月十八块的工资,一家五口人,根本不可能顿顿有白面馒头吃。
本来有点抚恤金,也被贾张氏藏起来,做了养老钱。
于是只能她凭借自己在厂里卖弄风情,换点白面馒头吃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无比的苦涩。
“要是傻柱能接济咱家就好了,他是食堂大厨,偷拿点食堂的粮食,肯定很容易吧。”
秦淮茹不禁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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