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姓石。”

苏林染的脑海里出现了老头的声音。看着老头走着走着，身形虚幻直至消失不见。

苏林染缓过神来，再看向眼前的树，看了许久，他在一旁也捡过一根树枝，抬手朝树刺了过去。

“咔嚓”

树枝直接折断，再从地上捡起一根来，苏林染像使用柳叶万钧那样，在挥动树枝那一刹那，将自己胳膊的劲都送入树枝，在暗劲的振幅下，树枝在挨到树的时候，却是直接裂开。

“难道是速度，以极快的速度刺穿树？”

苏林染又捡起一根树枝。

一根…

五根…

十根…

不一会，苏林染周围出现了一大堆断裂的树枝。

“不，不是这样。”

苏林染一遍遍的尝试都失败了，他坐在树下，开始回想起石老头当时出招的场景，当时他刺出的时候不疾不徐，周围没有真气波动，也没有感觉到出了力。可是当时树就像一张纸一样，被刺穿了。

不知不觉，等苏林染再抬起头来，天暗了下来，苏林染便拾起陨铁枪下山去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苏林染每天除了在瀑布底下练会儿枪，就是在树旁琢磨石老头留下了的被刺穿的树。

有时也会去劈一些树枝，因为他试的次数太多了，树没有被他刺穿，反倒是树皮，都快被他磨没了。他现在在树上折断的树枝都累成了一个“小山丘”。

第六天

苏林染坐在树下面

这时，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起风了。

树叶飘飘荡荡，在风中沉浮，最终又被风刮过，落在了苏林染旁边。

苏林染看到此景，眼睛一亮。

“是力，前辈用的确实是力，不过不是他的力，也是借力做到的，可是借的什么力。”

苏林染闭上眼睛开始感受，“是风吗？”

他起身拿起枪，站在林子中开始感受。

突然，他出枪了，速度极快。

刺出，收回。

刺出，收回。

…

有时他一下会刺出好几下，有时隔很久才会出一次枪。

“没错，是借力，我现在可以感受到风了。风有阻力，也可借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