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这话怎么说?”
三大爷闫埠贵赶紧问道。
“哎,能闹成今天的地步,其实院里人大家都有责任!”
“以往咱们对郑家人确实不怎么好,但这也不是我们的错。”
易中海关于自己的立场一直就很坚定。
做为一个旧社会走过来的劳动人民。
放在这时代恨一个资本家的郑家并没有错。
这是这个时代造成的。
而院里的每一个人也都是这样的心态。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这次最大的变化,其实就是贾张氏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将矛盾彻底的点燃了!”
易中海话完,立刻瞪向了一脸横肉的贾张氏。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刻想反驳。
但只是一抬头就看见一屋子人全瞪着自己。
于是灰溜溜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中海啊,我们到底有没有法改变郑家小子的主意呢?”
三大爷闫埠贵摘下眼镜,边擦边问道。
“不好说,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毕竟事态已经到这一步了。”
“如果最后还不行,大家该接受就接受吧!”
五二年,易中海已经晋升到六级钳工。
一个月工资六十七块五毛。
按理说,他不应该缺钱。
但是不想当绝户的易中海这些年带着老伴看病,可是没少花钱。
如今五旬多的易中海原本已经丧失信心。
但最近听厂里人说。
山唐有个老中医治疗不孕不育很是牛掰。
于是易中海就想着带一大妈到山唐去看看。
而郑家家产的分配,易中海只是要了了年头的一张桌子和一对椅子。
这在明面差不多算排到了最后。
但真实的价值只有易中海自己知道。
因为几年前易中海曾意外听到了郑家爷孙的聊天。
并从中得知郑家的桌椅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梨材质。
即使放在这个年代,桌椅的价值也是不菲。
但如今事态成了这样。
易中海心里的气绝对不亚于贾张氏那老虔婆。
但易中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此刻显得风轻云淡。
“一大爷,有什么招您就说吧。”
许爸说了一句,院里不少邻居也立刻附和。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张氏,然后又扫视了一圈邻里。
“我说这话大家可能不爱听,但是首先是要咱们拿出一个态度来。”
“什么态度啊,中海?”
二大爷刘海中开口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能不能成,就希望于咱们拿出最真诚的态度致歉,来取得郑家小子的原谅。”
易中海话完,又瞧向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