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余庆再次收到面板提示,《感应篇》熟练度+5。他接着追身上前,一脚踩住余钱的胸口,将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某些人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前些天做了什么事。”
“不过不要紧,我帮你好好回忆。”
余庆俯下身来,无视余庆的痛楚,恨声道:
“五日前,我连带户籍造册被你一同卖给了牙行。”
“也就是说,自那天起,你余钱就不在是我余庆的爹。”
“所以,告诉我,余钱,你凭什么告我不孝?”
官府行事,依照律法。既然造册已不在余家,官府也不能硬着头皮定他余庆不孝之罪!
余钱听后怔愕,一张脸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懵的,狰狞扭曲,差点闭过气去。
余庆说的没错,人是他亲手卖给牙行的。
造册也是他一手交给牙人的。
现在就算去报官,官府也不能拿余庆怎么样。
反观他——彻底丧失了拿捏余庆的机会。
“还有一件事......”
余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在余钱的脸上,《感应篇》熟练度+5。
“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告诉你。”他森然道:“我现在是赖婆婆的人,随时都会死!”
“你特么的再逼我,或者让我看到,你再逼我娘!”
“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说罢,余庆?头正握,开刃的一端,搁在余钱的脖颈处。
凛冽的寒光闪烁,余钱甚至能从脖子上感受到阵阵凉意......
他心一凉,登时吓坏了,连忙告饶道:“余庆...不...余哥,我听你的...听你的就是了。”
“你说的对,我是畜生...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啪...啪...啪.......”
余钱一边说着,一边扇起了自己的脸。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迎来信服......
然而,余庆深谙一个道理——赌狗的每一句话都不值得信任。
现在?头在他手中,只要在往前探出半分,就能彻底了结了余钱,摆脱眼前的困境。
但是瞧着余张氏狼狈从地上爬过来,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臂弯,祈求的冲他摇头的样子。
余庆深吸了口气,放开了余钱,一脚将他踢出了中堂。
“滚,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胆敢再进这个家,就别怪我跟你拼命!”
“嘶~哎呦......”《感应篇》+5。
门外响起了余钱龇牙咧嘴的痛呼......
昏暗的油灯下,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在他的背后,余庆临窗凭眺,目送他远去,看了很久很久。
随后缓缓闭上了房门。
.......
是夜。
月黑风高。
提着一坛酒摇摇晃晃行走在一条偏僻弄堂里的余钱,嘴中喝骂着什么,突感额头一痒。
抬手一摸,瞪大了眼睛,“噗通”一声面朝下,栽倒在地。
涓涓鲜血流淌......
《感应篇》+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