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其实只想睡它个昏天黑地,但全府上下都在为了第二天的世子及冠大典做准备,她根本没时间。
于是,府上就出现了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郁文不过一米出头的身子,扛着比她自己还重四五倍的东西,打着呵欠健步如飞。
而这一幕,也让徐长生看在眼里。
“到底还是个好孩子。”
“对呀!”南霜月在徐长生怀里应着,“想来很快就能帮府上很多的忙。”
两人都没有因为郁文的变化,而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是自己亲手培养的徒弟。
能有现在的本事是乐于瞧见的。
此时徐长生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明天的及冠大典,夫人你也还是得再府上待着才行……”
话没说完,南霜月就点头嗯了声。
“官家规矩最大,两年之期未到,不可轻易出府,我明白的。”
徐长生摸着她小脑袋,“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于案牍,冷落娘子了,明天这等大事也不能相陪,实在遗憾。”
南霜月轻叹口气,脸上满是哀怨,“这俗世规矩,当真烦人的紧。”
这些天为教导郁文修为,两人除了吃饭时,都没有怎么在一起。
南霜月知道徐长生忙,这些天在招兵买马,晚上还要在书房忙碌,所以她得听话。
毕竟过了及冠之日,就是他再次出城剿匪之时。
几天的功夫,就已经召集了两万士兵,还有不少后勤物资。
那这次剿匪走的肯定就远了,没个把月肯定是回不来。
“夫君,我现在就已经开始在想你的……”
南霜月戚戚婉婉,让徐长生一阵心疼,只能好哄。
“今晚我哪也不去,就陪你好不好?”
这话让南霜月抿抿嘴,故意挑逗。
“勉强算好,今晚一定要让夫君好好记得我才是。”
徐长生哭笑不得。
可忘不了啊。
要不是自己体力耐力都是问鼎境界,不然还真可能在床上下不来了!
回想到两人耳鬓厮磨的场景,徐长生眼神不自觉透出火热来。
南霜月多敏锐的知觉啊,感受到徐长生的目光后,脸上立马羞红到耳朵尖。
“夫君?”
徐长生直接把人拦腰抱起,使得南霜月一阵娇嘤。
“要不,现在吧!等不到晚上了!”
说罢扛着就往寝殿快步走,也不管夫人捂着小脸,惹得路过的仆从们纷纷偷笑。
府上谁不希望世子跟夫人能够恩爱的?
可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边在喜气洋洋准备世子庆典的时候,另一边的某处隐蔽山坳的遗迹中,楚地最大的几个土匪头子汇聚一堂,满脸哀戚。
手上土匪人数最多的象牙山土匪头子狠狠砸桌。
“这是怎的回事!几天已经以来,大大小小五十多个山头都被崩了!莫不是真遭了天谴不成?”
专门抢劫官家运船的海盗头子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