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二零年,陈澈攥着手里的检查单心若死灰,上面的诊断结果赫然写着癌症晚期。
这一晚,陈澈花光了二十年的积蓄叫了三个高级援。
“呦,小弟弟好阔绰!”
“呦,小弟弟还是个雏呢!”
“呦,小弟弟怎么才三次就不行了?”
“别别别,几位好姐姐,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不行了。”
“荷荷荷。”银铃般的笑声传遍这栋酒店。
“小弟弟,你开心了,姐姐们也要开心哦……”
……
“不,不要,不要再过来了啊。”
陈澈猛然惊醒,瞪着满是惊惧的双眼失神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墙壁虽然是木扳的,但是这个木版竟然全是胡杨木打造的,好家伙,就连陈父在世时,最多买个胡杨木家具就心疼的不得了了。
只是宽阔的房间空荡荡的,家徒四壁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一切。
显然过去少妇家里过的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衰落了,这在黑铁城反而很正常,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一旦出事,剩下的妇孺连生存都是个问题。
“咯吱。”
“卧槽,女人。”
少妇低眉顺目的端着陶碗进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陈澈又害羞的低下头。
陈澈连忙说话:“姐姐,姐姐,你先别过来,我见不得女人亲近。”
“啊?”少妇落寞的看了一眼陈澈,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胸口的两团硕大的赘肉,确实毫无亮点,眼中渐渐透露出自卑。
“小公子是看不上奴家残花败柳吧。”
说着说着,少妇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奴家柳如媚,如公子所见,是这林家的儿媳妇,奴家不是什么放荡之人,实在是家中无米下锅,又有一大一小两个稚儿嗷嗷待哺。”
“奴家,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今日见公子路过家门,生的实在俊俏,若是委身公子能换取些许水粮,也是奴家的幸事。”
话落,眼泪越掉越快,泪珠越来越大。
陈澈脑瓜子疼,终于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特么心里有病,亲近不得女人,因为上一世的悲惨死法现在一靠近女人就会变得癫狂。
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
陈澈揉着太阳穴问话:“你丈夫那?”
“哇。”
这一句问话直接击溃了柳如眉的心房,直接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掺杂着呜咽声的呢喃传来。
陈澈非常努力的分辨音色。
“奴家,奴家也是有个幸福的家庭的,自从嫁给奴家丈夫后,夫君待我极好,他本身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是这个村子训犬最好的师傅,旁边的刘师傅也教过奴家夫君几手把式,也算得上习武之人。”
“只是,只是,三个月前,外城猎狩大队全员出城,说是要猎杀什么异兽,夫君被征召入伍,一去不归。”
陈澈挠了挠脑门:“抱歉,咱俩真不合适,而且你丈夫只是没回来不是死了,如果你真的行将踏错,日后后悔也晚了,爱莫能助,告辞。”
陈澈下床转身就走,柳如媚一咬红唇,从背后猛然扑了过去抱住陈澈的腰。
谁知道陈澈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颤抖倒地,更是跟得了羊癫疯一般口吐白沫一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