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似,离之深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南语心中不解。
不明白离之深突然来凤羽宫是为何。
只是虽然心中不解,但是在面上却不显。
离之深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南语起身,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南语,似乎要把南语戳出一个洞来。
一看到南语,他就仿佛透过南语看到了南柏景那个老狐狸。
原本,那夜听到玄夜不同的话之时,他便有心要试探南柏景那个老狐狸,果不然,倒真是如玄夜那夜所说的那般,南柏景那个老狐狸,真的只是把南语当成了是一枚棋子,随时可弃。
倒不是他相信玄夜所说的话,但是今日早朝的一番试探,却让他清楚的明白,南柏景那个老狐狸究竟是有多狡猾!
不管玄夜和南柏景有何联系,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南柏景那个老狐狸是不是真的惹恼了玄夜,这些都是次要的,只要玄夜和南柏景没有联合起来威胁到他的江山,他都不会多加管束,只是那夜玄夜的话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他寻思着想要试探南柏景一番,没有想到,这个老狐狸竟是这般的狡猾,果真是如玄夜所说的那般,南柏景将南语当成了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这让他的心里很是窝火!
离之深没有说话,南语自然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了离之深的眉头,端正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也没有说话。
看着南语倔强的半蹲着,离之深眼中的怒气不知为何,却一下子,便消散了去大半。
“皇后可真是好,有如此之父,当真是皇后之福。”意识到心中的想法,离之深更是起了一股无名的烦躁,连语气也变得恶劣起来。
“臣妾不知。”低着头,南语抿着嘴,说道。
看来离之深是一下朝就来了自己这处来了?
还是说离之深在父亲那处受了气?
所以才会来凤羽宫的?
南语不解。
“哼,皇后莫不是在和朕打哑谜不成,朕倒是不知,朕一个堂堂的天子,竟然还能被一个臣子给威胁了!”只要一想起今日早朝上的事,离之深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不过是他的一番试探罢了,这南柏景倒好,直接以丞相之位来威胁他,而最让他气愤的是,南柏景那个老狐狸并不是明着用丞相之位来威胁他,而是让朝野之中大半的人为他请奏!
南柏景那个老狐狸这般做,不就是在威胁他吗?
朝野之中大半数人都是南柏景手下之人,他想要办了这南柏景,岂不是也要把朝野之中大半的人也给办了?
想他堂堂的东离君王,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朝臣给威胁!
这叫他怎么开心的起来。
他不过是不经意的说出南柏景那个老狐狸已经年老,该在家享享福了,这南柏景还没开口说话,手下就有大半的人在请奏,让他三思!
这要是以后他真的将南柏景给办了,那东离国不得大半朝臣也给办了?
这不就是要让朝堂动荡吗?
南柏景这个老狐狸,倒真是好本事!
“臣妾惶恐!”南语一听,连忙跪在了地上,大呼道。
这种话,要是传了出去,可是要杀头的重罪!
威胁天子,那不是在找死吗?
“皇后与其在朕面前惶恐,倒不如在丞相面前好生说道,莫要惦记不该惦记之事,”离之深看着跪在地上的南语,没有任何的表情,“否则,今日早朝朕所说之事,便是他往后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