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如云不得不佩服柳文茵。
始终活在算计里,也不嫌累。
不过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她柳如云都不会让她得逞。
柳夫人和柳相爷都高兴,围在柳文茵的身边不停的嘱咐着。
“烟儿,现在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后做什么吃什么都千万要注意,前三个月最是危险,过去头三月就会好一些,还有房里的那些事……”
柳文茵故作娇羞:“娘亲,这些我都知道,您快别再说了。”
柳夫人笑着笑着猛的一拍脑袋:“这样的大喜事一定要说给太后听,娘回去就往宫里递个信,也让太后高兴高兴。”
柳相爷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是该说给太后听。”
柳如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几人的话:“是不是真的还不确定就要搞得天下皆知,到时候无法收场,届时你们要如何办呢?”
柳如云的话,一出柳文茵和王氏心里同时一惊。
难道柳如云知道了些什么?
两人谨慎的看着柳如云,试图从柳如云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他们终究是要失望了,柳如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只是那双眼眸中却多了些讥笑。
有了柳文茵这一场变数,这场宴会也没办法好好的继续下去,于是莫致远便吩咐人撤了餐具。
“柳文茵,这孩子如何来的你心里清楚,最好不要将事情闹大,搞得最后无法收场,连累了将军府。”
莫致远说的笃定,不光是王氏,就连柳如云都侧目望去。
那碗汤药最终的结果她并没有和莫致远说,为何莫致远这般笃定柳文茵的孩子有问题?
难道这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柳文茵却知道莫致远话里的意思,之前新婚之夜,虽然莫致远留在了她的屋子里,但是她们之间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莫致远醉的不省人事,连衣服都是她给他换的。
“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烟儿,姐姐是想说烟儿不忠吗?可这个孩子来的光明正大,按照时间推算,正好是新婚那天,那日致远哥哥还说烟儿肩上的胎记好看,像只鸟儿。”
莫致远被堵的哑口无言,那一天他喝酒喝的太多,到了婚房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也记不起来那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第二天清晨柳文茵。抱着他眼眶含泪,一脸娇羞的模样。
柳如云听姐姐的谈话,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刺痛。
他和柳文茵两个人同时嫁给莫致远,在莫致远的柳文茵一夜缠绵的时候,她身为正妻却独守空房。
只盼着下一秒,下一秒莫致远便会回来。
可是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见到莫致远的身影。
头顶的发冠硌的她生疼,她却只能忍着眼泪,以免花了妆。
“王姨娘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若是没有。本将军就不款待了。”
柳如云下了逐客令,王夫人和柳相爷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也不想再待下去。
“王爷事情繁多,没时间招待我们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本相爷就携夫人回去了。”
柳相爷说完又看了看柳文茵:“烟儿,该交代的大夫和你娘亲都和你说了,为夫不懂这些事情。就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千万要小心。”
柳文茵点了点头。
柳相爷和王氏离开,自始至终没有看柳如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