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满意了,大笑离去。
雍庆帝重新回坐到龙椅。
只是这朝堂的氛围也变了,
没过多大会儿便“无事”退了朝。
……
而对于水澈,
则彻彻底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一步登天,
昔日门可罗雀,今日门庭若市。
自己那个冷宫似的小破房,
门槛儿都快要被踏破了!
来自各皇子、各郡王、各大臣的宴请邀约甚至排到了一个月后。
——好烦呀!
特么的太皇和皇帝的暗桩密布宫廷各处,
你们来这一出岂不是想搞死我?
私交朋党什么的暂且不说,
野心极盛的诸位皇储竞争者见到这个样子,
还不得把矛头集中指向我?
让不让人活了?
水澈年龄虽小,头脑却极为清醒。
婉拒一切求见和宴请邀约,
实在推不掉的也绝口不提政事相关,
——反正就是装傻呗!
这些还都是小事,
真正让水澈烦恼的还是另外一颗大雷:
夹在雍庆帝和太皇中间,
自己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
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棋子,
说不准哪天就暴雷了……
——好烦啊!
水澈在冷水中洗了一把脸,
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
封王之后这几天的时间里,
水澈感觉把前半生的忙碌都忙完了。
简直是一刻也不得歇。
这不,龙首宫的小太监又来了:
“燕王殿下,太皇传召。”
水澈带着已成职业性的假笑,说道:
“好的,本王知道了。”
“你且回去复命吧,本王稍后便到。”
……
龙首宫。
水澈没想到皇帝也在这里。
二圣对坐,俱不言语。
水澈一一问安之后,
太皇才命人给水澈赐座。
爷孙三人闲聊了半晌,
给水澈急得不行,
这特么啥意思?
一个是曾经干了三十年皇帝工作,另一个是天生的政治机器。
这两位帝国圣人都属于那种城府深到一般人不能想象的地步。
水澈绝对不相信他俩碰在一起是偶然,
更加不相信他们传召自己只是为了唠家常。
说了半天,
雍庆帝终于转到正式话题:
“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