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场景,我们又一次站在了这沙场。对面的项辽在后方坡,气宇轩昂的坐在马俯瞰着战场的一切。前方士兵如如漫天的繁星无穷无尽,皆披着明晃晃的铁甲严阵以待。
我方也不弱一个个天间的弟子身着青衣,个个如山林中矗立的松树一般,密密麻麻数不胜数,还有各行各派的能人异士前来助阵,双方互不相让。
“你们还有何话要说的赶紧说了吧,就当溜下遗言了。”对面的人在阵前叫嚣着。
“还未战,怎么知道死的不会是你们呢?”
“哈哈哈,莫成口舌之快,局势已经很明显了,你们毫无胜利的可能。”
“别说那么多,尽管放马过来吧。”
只见那项辽一声令下,敌方将士便如同滚滚长江水一样冲了过来。
“代掌门?”前方的弟子回头问道。
代掌门点了点头,前方的弟子也一股脑的冲了出去,个个都似离弦的箭一般直指敌军首级。两方先锋打了有六七个来回依然是势均力敌,互不相让。又过一会双方先锋部队皆已死伤过半,对敌方来讲死的不过是些棋子,所以后方的将领只是在当看戏一样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场的一切。反观我们这里前方死伤的都是些爱徒挚友,一个个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帮忙,可敌军后排未动的情况下现在冒然进去实属危险之举,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可这种情况下又有谁能忍耐的住,已有几个长老忍无可忍冲到了阵中,果然长老们的实力不容小觑,霎那间已杀出了一条血路径直朝着项辽杀去,那项辽只是打了个哈欠从旁边站着的侍从手里夺过了一杆长矛掷了出去,那长矛穿透了几个士兵直直的将一位长老插定在了地当场殒命。所以人看到这一幕皆忍不住的寒毛直立,有的士兵更是当场被吓得失了禁。
那长老的弟子看到,一个个怒目圆睁向着项辽冲去,只见又是一矛扎了过来像是穿串般将几人和几个士兵穿在了一起。
后面的长老大叫着:“莫要心机,不要丧失了理智冲出去保持阵型!”可在这吵杂的战场之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叫喊。
此时的指挥旗也失去了作用,大家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一样义无反顾的向前冲去,这样的结果是致命的,很快我们就陷入了劣势当中。
“我去吧。”我对着后方的代掌门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代掌门思考了片库同意了我的请求,并又叫了几个长老一同助阵。
代掌门同意后,我将刀链缠在身化作黑甲一跃而起落在了阵中,四周的敌人见状纷纷转过身来用手中的刀剑砍来,只可他们那凡人的兵器怎么砍的动我这黑甲,就是连一丝一毫的刮痕都不曾有。那些个人砍了半天就是手都被震麻了也不见有甚用,一个个都慌了神,我用手拿住刀后的锁链并将其延长,双手乱舞起来,只见双刀在空中乱舞周边的敌人便被肢解成了肉块,这一式叫做乱刃鬼斩,我像是一台移动的绞肉机一般行走在战场之,瞬间局势被扭转了过来。
“我认得这小子,次就是靠着黑甲挡住了我一招,虽说当时不曾发力,但能够当下来已说明此物不凡,你去会他一会。”项辽对着身边的一人说道。
“领命。”那人也是毫不迟疑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