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深夜,那战斗所激起的风从竹林间穿过,如同凶兽的咆哮般令人毛骨悚然。那山顶因争斗所产生的火光也如传闻中凶兽所散发出的火焰一般,将整片夜空浸染成红色。四周的百姓也是彻夜难眠。
争斗又持续了两天两夜,直至第三天的清晨才有了缓和,山顶的战斗差不多有了结束,然而这结果却与我料想的不同,整体而言算是天间胜利了,虽说伤亡惨重但总的来说朝廷这一方的损失要更严重一些,毕竟这边多是些名利之徒,真的到了战场一个个都贪生怕死,有些一看形势不妙立马就逃了。
而山下的战斗也已接近了尾声,项辽的一只左眼以被刺瞎,而剑仙的右手看样子也已经是废了,看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父亲这边看去并无大碍,而他的对手从刚开始的七人到现在只剩下了四人看样子其他人应是已经命丧黄泉了,看来朝庭这边整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没想到竟是如此结局,但经此一战无论是朝廷还是天间都要三年以的时间才可恢复了。
看来并不是我猜想的那种为父报仇,走与朝廷为敌的那种剧情呀,但整体而言这结果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之事,好在就目前看来父亲并无什么大事,就怕万一父亲出了什么事,然后兄长就黑化了,那就有些难办了。
父亲不在的这几天,兄长对我真是照顾有佳,看来前世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山下的街坊们也对兄长有着极高的评价,简直就像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而且练功时也是非常的认真,只是为什么非得带着我一起加练呀?不过这些练习确实有了成效,尤其是兄长仿佛是已经参透了心法的奥义,现在已经可以生成那种无形的剑刃了,只是操控还有待加强,要不是这个世界有个我的话,日后的第一高手非他莫属。
感觉父亲所教之法与其说是一种武功,更像是一种简单的造物,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讲武器无非就是刀啊、剑啊什么的,如果说这种可以通过心意化形的功法没有这些局限的话,是否意味着我可以用它来创造出一些更加现代化的武器,比如手枪或者是步枪之类的,说不定连飞机、坦克这类的东西都可以幻化出来,既然兄长也是与我一样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想必他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有一天与兄长对立的话,得小心防守这些东西。
又过了三日,父亲满是疲倦的回到了家中,虽有负伤但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只需要静心调养一段时日即可,兄长看到父亲平安归来也是长叹了一口,将之前的担忧都叹了出来,父亲平安归来也预示着这次的争斗是朝廷败了,虽打着胜利制服了凶兽的,但却无法掩盖那失败的落寞。皇更是恼羞成怒在朝廷大发雷霆,但却无法直接之罪与项辽他们,只能以项辽负伤赐他了爵位便让他告老还乡了。朝廷这一方的实力也以日益减弱。
转眼间我与兄长也已到了加冠的年纪,父亲也是嘱咐了我们几句便叫我们下山去历练,我们背行囊开启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江湖之旅。
我们翻过了两座山头来到了我们的第一站,此处名为沛城,四面环水地势平坦田中的作物也是种类繁多,嫣然一副富足的样子,可家家户户的百姓脸却写满了无奈与踌躇,打听了才知,这些地虽然肥沃,田中粮食也足够全城的百姓吃几年,但奈何此处的地都属于城中的富商陈挺,此人生性恶毒,虽有大批的粮食但每次征收后留给大家的粮食还不够一人吃一周,导致怨声连连,问众人为何不反,众人也是开口回到,那陈老板手下雇佣了十几名打手,各个都身怀武艺,即使众人联手也不是其对手,所以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那为何不逃走呢?”
“那些打手不管是白天晚,都有人在城巡逻,要是有谁敢跑被抓住了,只有死路一条。”
“官府呢?为何不报官呢?”
“官府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没有用的。”
听到这些我与兄长便决定了要帮助这些民众,走出这样的困境。我们在城中的旅馆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去那富商的家中讨要些说法。
“兄长,你说我们非官非富的那富豪能听我们的吗?而且他们背后还有官府在,怕是到时候我吗成了犯人被抓起来。”